“好了,我不耽误你事了!忙你的去吧!”刘螽斯向他摆了摆手,又回去桌案前练字去了。
李豫眸一暗,想到了昨日那个傻乎乎的人,故作懵懂
:“学生也不知如何惹着刘小
了,想来她是不想见到学生,以后躲着她不惹她生气便是了!”
“老师教训的是!”李豫忙向他拱手。
“学生告退!”李豫向他行了一礼,转离开。
“你!”刘洵双
带着嗔怒看他,乌蔫蔫
:“唤我洵
不行吗?”
“是,好似是要拨赈灾款,在商量如何发!”
“那工尚书是个蠢材,废了也罢。大理寺卿也是个无主见的,待过段时间老师替你将他踢了,好让你坐上那位
,你说皇帝在跟太师商量黄河的问题?”
“木!”刘忠源无奈地摇了摇
,“将你那一门扑在权钱上的心思分一些放在其他地方,你便懂了!”
李豫冷笑:“不过是两条人命罢了,学生已经帮螽斯兄
理好了!”
“刘小有何事?”
还是只能一个俗人了!”李豫放
茶杯无奈地笑
,谨明是刘忠源为他取的字。
他朝她示意,转
大踏步离开,徒留刘洵
在后面气得直跺脚。
“昨日那皇帝找你所为何事?”
“不知老师唤学生来所为何事?”
了书房没走几步远,
后传来一个灵动的女声,远远地唤着他。
“煦哥哥你中秋夜什么去了?”她不在
一副小女儿家
羞的样
,直截了当地问他。
“不错,不错,你办事牢靠得很!”他眯着靠着椅背,手指轻
小几,发
细细的“哒哒”声。
“对了,听说你与我那孙女闹了别扭?她中秋夜气呼呼地回来砸了我不少宝贝啊!”
了刘府,他回
看着这光鲜亮丽气势威严的刘府大门,倏地回想起三年多前他
一次忐忑不安来到这里的场景。
那时他还是一个上京赶考的举人,在茶楼与其他书生谈天论地时瞬间便认了坐在其中的皇帝。那时
“回老师,是那工尚书贪污的案
,寺卿拿
不准,便要我去禀报!不过学生走时,好像听到陛
正跟太师商量着今年黄河有隐隐泛滥趋势的问题。”李豫一本正经地说着
本不存在的胡话。
见李豫没有半分反应,刘洵恨恨地咬了咬唇,每次都这样,一副疏离的样
。
刘忠源闻言睁开看着某
,
底泛着幽幽淡光,不一会儿他笑
:“这赈灾款年年拨,也没见什么成效,浪费了,浪费了!”
“嘶~”他突然睁开看向李豫,“我好像听闻我那不争气的儿
又折腾
了什么事
?你可知
?”
“那晚不过是临时有公事罢了,我现还有事要忙,告辞!”
“嗯!”他复又闭目养神。
“老师说得是!”
“煦哥哥,煦哥哥!”
“老师放心,案被我压在大理寺,那孙勤的知州之位自然是保住了,他为表
激孝敬了一份大礼,学生已经存放妥当了,只等老师有空去看看!”
刘忠源听他一问,原本笑呵呵的脸瞬间敛起了笑容,他端起茶饮了一,淡淡
:“那云墨府知州的事,办的如何了?”
李豫站住脚,回便见刘洵
向她跑来,待到了他面前时,又忙站住脚,理了理衣裙和鬓发,羞怯怯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