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行止疑惑dao:“你是说……”
“赈灾款!”
“哼!”贺行止突然将茶杯摔在地上,茶shui渐渐浸ru地毯之中,洇湿了一片,“想不到他的胆zi竟然这么大了!”
贺行止气完,偏tou看他,“那百姓可等不得将钱款追回来后再安置,那么……麻烦ai卿想办法帮朕再多筹备一份了!”
“这……”李豫gan觉这坑丞相还没tiao,他就先掉xia去了,“臣的月俸只够维持臣一家安生!”
“哎~不必谦虚,朕看好你!”贺行止意味地撇了他一yan,又继续批改奏折去了。
李豫无奈只得退xia,只还没等他走chu几步,贺行止又突然开kou。
“朕听暗卫说,你昨日好像抢回去了一个姑娘?”他言语间带着些许戏谑。
李豫脚步一顿,回tou看他,冷笑dao:“暗卫还真是事无巨细得禀报给陛xia!”
“哼,你这个丞相党倒真会以shen作则,qiang抢民女了!”
“还请陛xia多多关心着国家大事,臣zi的家事便不劳陛xia费心了!”他向贺行止行了一礼,便转shen离开。
贺行止被他怼得无话可说,气恼地拍了拍手中的折zi,见这折zi是自己的授业恩师骠骑大将军的,忙吓地将其抚平,细细批改。
窗外,阳光明媚,惠风和煦,鸟儿于枝tou歌唱,却突然有一dao光影飞过,直冲向gong外,只因为今日的日tou正盛,便无人察觉,只有鸟儿被惊飞。
李豫想着那一大笔钱便觉得tou痛不已,垂tou丧气地chu了gong门,脚步沉重地向大理寺迈去。
走到一半突然被一人搭住了肩,他偏tou一看,正是又chu来花天酒地的刘螽斯,年过而立,留着mei髯,生得倒是俊mei不已,扮作一副风liu公zi的样zi。
李豫暗自攥紧了拳tou,朝他行了一礼,“刘兄!”
“贤弟不必多礼!”刘螽斯朝他摆了摆手,回tou撇了yan跟着的xia人,xia人连忙退远。
他凑近他轻声dao:“我听闻,那杜家人好似来大理寺告状来了?”
李豫冷笑dao:“刘兄大可放心,不过是不自量力,我已经将他们给解决好了!”
“哈哈!贤弟不愧是我父亲一手提ba上来的,办事就是牢靠!”刘螽斯拍着他的肩笑dao。
过了一会儿,他又凑近问dao:“听闻中秋之夜,你与小女闹别扭?她一回府便是气呼呼的样zi!”
“并没有与刘小jie有闹什么别扭!”李豫一脸平静的应答。
“哎!人家姑娘家家的估计是撒撒jiao,发发小脾气,贤弟去哄哄就好了!你个大男人也太不懂姑娘的心思了!”
李豫退了一步,行了一礼dao:“我与刘小jie并无瓜葛,还请刘兄不要乱讲,坏了刘小jie的名声,大理寺还有事,先告辞了!”他说完,便匆匆离开。
刘螽斯看他离去的背影,嗤笑dao:“真是个木tou,只醉心于权位,哪里懂女人家的好chu1?”
“风lou,走,咱们啊去找那可人的知琴姑娘去!”他扇着扇zi,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向那烟花巷里走去。
李豫只觉得这一日烦躁极了,连续两天未曾好好休息,被皇帝一番坑,又遇上个遭人厌烦的刘螽斯,真是不顺。
待xia了职回了府后,又见周嬷嬷急匆匆地过来,向他禀报昨夜的秦姑娘找不见了。
“不见了?”
李豫觉心得一紧,“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