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我断断续续地说。
吴姨冷笑dao:“狗皇帝舍不得公主,又生怕自己皇位被威胁,世上哪有这好的事!”
她顿了顿,略微冷静一些,dao:“公主,那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说:“师父的死,绝不可以就这样算了,绛穆的仇……也要一并报了。既然师父也有这样的念tou,只是碍于我,而放弃了,那么如今师父死了,就由我替他完全未竟之事。”
吴姨面lou喜se,dao:“公主!您终于想通了了!”
我有些迟疑地说:“嗯,但请给我一dian时间,我保证,不会太久。我会再和你们见面,正式商讨计划。”
师兄dian了diantou:“阿昭,不要太勉qiang自己。你过段时间再来。另外,我这边也会去联系一xia对我们有帮助的一个很重要的人。”
虽然不知dao师兄说的人是谁,但对师兄,我是完全的信任,我diandiantou,往外走去。
这次chugong很快就回去,钟尘没有说什么,我也并不知dao他是否知dao了我的决定——不guan知dao不知dao,想来他也都什么不会说。,为了让自己更好的清净,我特意以师父死了的名义,要求郊外的法华寺住五日、这于理不合,更于礼不合,但钟尘还是答应了。
他看着我,认真地说:“阿昭,好好考虑。”
我那时不知dao,他正在jin行铲除藩王的行动,也并不知dao,最大最难搞定的那位宁王,已经有所行动。
法华寺中檀香袅绕,偶有参拜的信徒,我在法华寺中住了几日,晨钟暮鼓,早上起来喝白粥,听大师念佛,在附近山间走走,中午是斋饭,xia午专心抄佛经。晚餐……chu家人讲究过午不shi,并没有晚饭,我过的是这样清心寡yu的日zi,想的却是充满仇恨的未来,不可谓不讽刺。
直到gong中忽然传来消息,说是钟尘遇刺,且刀上有剧毒。
知dao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本正在抄心经,xia人哆哆嗦嗦地禀报后,我笔不知觉地落xia——知dao这样的消息,我本该开心的。
不用我动手,钟尘自己就死了,这难dao不是天助我吗?也省去我的挣扎与纠结。
但……我一dian开心的gan觉也没有。
甚至我还很难受。
那通报的人dao:“我们都知dao皇后娘娘您医术髙超,现在gong中御医们都束手无策,但娘娘您或许有办法……只是,皇上之前还说过,娘娘才chu来三天,他答应您是五天的,如果您现在不愿回去,不要勉qiang您。”
我没有说话。
钟尘越这么说,我岂非越要回去了……
那人见我不说话,大概有些慌乱,dao:“皇后娘娘,请您千万要去啊……不论如何,哪怕见见皇上,也是好的……”
他大概也意识到说这句话有多不吉利,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但我同时也给了自已一个理由——对。我要回去,我为什么不回去?我要看着他死,就像当年师父死在我shen边一样!
给了自己这个理由、我便没什么犹豫、dao:“ma车在外面吗?”
那人面lou喜se,dao:“在!”
我diandiantou,让xia人收拾行李,自己先上了ma车,急速赶往gongnei。
越是接近皇gong,我越有些紧张,好歹是平安无事地到了房前,gong殿门kou站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