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次来,可是已zuoxia决定?”吴姨有些期待地看着我。
我艰难地dian了diantou:“是……”
吴姨dao:“公主的意思是……”
我叹了kou气,说:“对不起,吴姨。”
我没有多说,也实在不知dao该说什么,然而短短三个字对不起,大概就足够让吴姨明白过来。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好半响,才呼xi急促地说:“公主,您思考了这么久,却是这样的结果?!”
“我……我对以前的事qing,真的没什么印象了,要说我ai不ai绛穆……大概是ai的。但,我现在,的的确确,更ai钟尘,你知dao我的shen份,也知dao我和钟尘在一起多少年了吧?他待我真的很好,我现在过得也很快乐……我还有师兄和师父,如果我真的要为了绛穆报仇,那不仅会伤害钟尘,还会连累师父和师兄……师父已经一把年纪,我不想害他们。”我真心实意地说,只愿吴姨能稍有谅解。
然而吴姨听我提起师兄和师父,却是冷冷dao:“你居然还提你的师父和师兄?你可知,就因为你与钟尘在一起,让你师兄有师父,chu1于多么jin退维谷的境地吗?
我一愣,dao:“什么……”
“你师兄,也是绛穆的人。”吴姨的话宛如晴天一dao霹雳,让我脑中一片空白,而吴姨却继续dao:“你师父虽然不是绛穆之人,却深深ai慕着你的母亲,要不然,他为何要费尽心思,将你从毒谷中救chu来?”
我结结巴巴地说:“师父说,他是经过毒谷的时候,看到毒谷中空无一人,而我被舍弃在那里,才救我回来的我回……”
吴姨闭着yan摇了摇tou:“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你安心。你师父shen上,是不是有可怕的伤疤?那是他去毒谷费力救你回来的证据――想必,他也没告诉过你,那些伤疤的由来吧?”
“他……他只说,是年少冲动,喜huan和别人打架……”我喃喃dao,脑中是我小的时候,一到阴雨天,师父的那些可怖的伤kou便发痛,一向带着微笑的师父也会痛得眉tou直皱,冷汗直冒。我不懂事,趴在他shen边,担忧地看着着他,问:“师父,怎么了?痛成这样……”
师父却不想我担心,温柔地摸着我的脑袋,说:“不碍事,一会儿就好了。”
我还埋怨师父:“让你以前和别人打架!现在好了吧!”
师父苦笑着diantou:“对对,是师父不好。”
小时候的我嘟嘴dao:“以后师父不要和别人打架了!如果有人欺负师父,我和师兄会打回去!”
一旁师兄正在埋tou看书,莫名被dian名,有些迷茫地抬tou看了我们一yan,而后好笑地dian了diantou。
药香袅绕,与此刻旁边的檀香竟似乎连为一ti,我忽然很想师父,再看yan前吴姨的样zi,更是难受,只好dao:“他们从未告诉过我这些。”
“我也是这段时间,为了更清楚公主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才想办法,去到岩溪镇,找到你师父和师兄,大致了解了qing况……哎――”
吴姨dao,“他们自然不会告诉你,你师父师兄可怜你shen世坎坷,chong着你,不愿你想起这些,只费尽心思瞒着你。”
我没有说话,心中却想,那为什么吴姨,你要告诉我这些呢?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