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帕想起了父亲的书房。他当时九岁，她十一岁。老家把她领了来。一个穿着灰孤儿院制服的女孩，很瘦，只看着自己的脚尖。他记得自己当时正在转动

        显然卡斯帕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的动作变得更快、也更没有章法，艾拉瑞受不了这种刺激，再次想要偏躲开他那让她发的呼，但他的吻却追了上来，落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地。当她的因为这外的夹击而剧烈地颤抖，腰肢不受控制地塌陷去之后，又会因为他一次的撞击而猛地起。

        他的手没有立刻移开。那份温的重量停留在她的唇上，艾拉瑞能觉到他拇指上糙的肤纹路，能觉到他指尖上传来的温度。

        她的呼也早已失控，变成一种急促而的气。每一次气都带着尖锐的嘶声，仿佛咙里被满了沙。她的大侧肌肉开始剧烈地搐，小腹深传来一阵阵尖锐的酸麻。她的意识开始涣散，前的一切――枕上致的刺绣纹理，昏黄灯光的浮尘――都开始化，变成一片模糊而晃动的光斑。

        这句话，他想，艾拉瑞总是这样，在某些时刻让他不得不去面对一些他一直刻意忽略的事实。他撑起，翻躺在她旁边，拉过被单盖住两人汗湿的。卡斯帕看着天花板，过于繁复的吊在黑暗里看不真切。他开始思考一个他一直以来都在回避的问题：她为什么还在这里？她为什么没有离开，为什么不走近那个飞船？

        一切结束之后，房间里很安静。卡斯帕趴在艾拉瑞的背上，的重量，汗的粘腻，以及他沉重的、逐渐平复的息，都还留在她的肤上。艾拉瑞没有动，她的脸颊压着枕的一角，睛睁着。对她而言，这似乎是她职责的某种延伸，一件需要忍耐并等待其结束的事。然而，这其中又有某种东西不对劲。她和卡斯帕发生了关系。这个事实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带着一种预料之中的、却又全然陌生的奇妙。

        他在她的耳边胡乱地说着不成句的话，那些破碎的、混合着歉和意的音节，像的熔岩，灌她的耳朵，灼烧着她的理智。艾拉瑞的大脑早已无法思考，她觉自己快要疯了，像有一场剧烈的风暴正在酝酿。她猛地收紧双，试图夹住那在她横冲直撞的凶，但这徒劳的抵抗却像是一种邀请，换来了他更加凶狠的对待。

        最终，当卡斯帕觉到她的已经完全被的本能所接――她的呼停滞，从紧绷的到痉挛的脚趾，每一寸肌肉都因极致的快而战栗，背脊不受控制地弓起，意识则彻底被一片白光吞没，只剩阴那一波波剧烈而不由自主的收缩时――他依旧没有停，反而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连续地撞击了十几。

        她开时，声音因为力竭而有些微弱，但字句本是清晰、且符合规矩的。

        他知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知自己曾想象过的那些迫与占有，以及那些清醒时连自己都到陌生的、混合着与歉意的混乱呢喃。他想象中的艾拉瑞会尖叫、会憎恨、会用尽一切办法逃离。然而前的艾拉瑞，还是那个他所熟悉的艾拉瑞。她只是承受，然后用一种近乎礼貌的平静，提醒他她需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好像她刚刚只是为他准备好了晚餐。

        她曾告诉自己，她一定要清楚她不知的事――比如她为什么在拥有“自由”之后依然不愿离开，比如卡斯帕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她要一直了解去，直到所有的真相都落石。现在，她觉自己离那个答案更近了一步，尽代价是彻底的沉沦。

        “卡斯帕，”她说，“我需要回我自己的房间了。”

        她能清晰地觉到自己的背叛。一从她的尾椎骨最深窜起，沿着脊椎疯狂向上攀爬，所过之似乎都亮了发的基因，让她觉得难以忍受。艾拉瑞彻底放弃了所有徒劳的挣扎，最先背叛她的是牙齿――她死死地咬着牙关，咙里却不受控制地发一连串细碎的、被压抑到的呜咽。那声音很轻，断断续续，几乎要被重的息和床垫的摩声彻底掩盖。

细微的、渴望被浸的回响。

        “…我你…对不起…我你”

        “嘘，”卡斯帕说，“再待一会儿。”

        他转过，伸手，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嘴。

        她等了一会儿，直到能觉到他的心不再那么狂乱。卡斯帕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他稍稍撑起，避开了压在她上的大分重量，然后低，在她的肩胛骨上印一个吻。那是一个很轻的吻，带着汗的咸味，其中并不包的成分，更接近于一种仪式的、意在安抚的标记。他又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