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動了？」

        「嗚……」

        蜜早已濕透，冰冷的異緩慢地撐開內、將她滿。她睜大，小不禁緊緊收縮。

        「那、那……是什麼……啊……」她聲音發顫，卻帶著不自覺的甜膩，自己聽了都羞得要命。

        湘陽王俯靠近她耳畔，語氣低柔：「夾緊，不許讓它掉來。」

        話音未落，他已將她慢慢扶起。

        剛一動，那東西便在體內微微碰撞了，帶一陣難以言說的酥意。

        她驀地一抖，意識想夾緊，卻發現——那異一旦被夾緊，摩更深，覺更明顯，反倒讓她間似是被撩撥了一樣。

        「唔……王爺……」她咬住唇，紅著臉不敢聲，雙緊併，心亂得像要從來。

        每走一步，那異都似故意撞向之處，哪怕只是極細微的震動，也足夠讓她羞得想哭。

        她低著頭，滿臉通紅，渾發燙。那些被狠狠打過的位理應尚在疼痛，此刻她竟渾然不覺。意識被那團若有若無的快佔據，所有注意力都被那兩枚異緊緊牽引。

        湘陽王垂眸看她，唇角微翹，聲音帶著笑意：

        「穿上衣服，隨本王門。」

        宋楚楚猛地抬頭，眸瞪大，像是被雷劈中一般，連聲音都抖了：

        「現、現在？？！」

        他仍是那副從容模樣，語氣淡淡：「怎麼，不行？」

        「妾……妾……」她說不話來，低頭望了自己雙，緊緊併攏也止不住那異在體內的存在。

        「王爺……這樣……不妥……嗚……」她話未說完，一個細小的震動從體內蕩開，她嚇得一個激靈，忙住了，雙手忍不住攫緊男人的衣袖。

        湘陽王卻未理她，只俯撿起她方才褪的薄裙，隨手一拋，覆在她肩上，淡：

        「穿上。」

        那是件粉羅輕紗，衣領寬鬆，薄得幾乎能透光。她今日本是為討他歡心才換上這一襲輕衣，從未想過要門。

        「妾……妾能先換件衣裳嗎……？」她幾乎低聲哀求。

        「不必。」他的聲音冷然斷絕。

        「王……王爺……嗚……不、不能這樣……」

        湘陽王轉朝門扉走去，聲線不緊不慢：

        「再不穿好，本王便叫人進來替妳穿。」

        這句話像利劍般刺耳中，她嚇得臉大變，咬緊唇急忙將衣裙穿上。

        可一動之，體內那兩顆沉沉的異便微微一晃，肉被輕輕頂撞，她低低氣，角忍不住滾一滴淚珠，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

        書房門被推開時，日光正盛。

        宋楚楚步伐怯怯，緊緊跟在湘陽王後，薄紗羅裙飄曳。每踏一步，體內那兩顆沉重玉珠便輕輕挪動，早已潤透不堪。她意識夾緊大，連呼都不敢太重。

        長廊人聲漸近，前方似有人遠遠而來，她心一慌，終忍不住，顫聲喚：

        「王……王爺……」

        湘陽王腳步一頓，尚未回首，便覺衣袖被輕輕扯住。

        她聲音帶著哭腔，中淚光墜：

        「求您了……不要讓妾穿這門……不要……」

        湘陽王側過來，冷聲問：「為何不可？」

        宋楚楚猛地撲進他懷中，雙手攀著他的衣襟，小臉緊緊埋他前，聲音帶著壓抑的哽咽：

        「讓人看見……定會覺得妾、妾以事人……輕薄低賤，不上王爺……」

        說到最後，輕輕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