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幾乎失了節奏,背後傳來他衣袍輕動的聲響,卻無法預判他一步會
什麼——
細木沿著她大內側撫行,愈發
近
間脆弱的柔肉,教她忍不住夾緊雙
。
此話一,嚇得她的淚意驟然湧上
眶。他問的並非「妳喜不喜歡」,而是「妳喜歡他哪裡」,半分不容她辯解。
啪!
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抵住了她方才被打得發燙的
。
他語聲倏然一冷:「怎麼,李夫人把話進妳嘴裡了?砌詞狡辯。」
那文尺緩緩於她後來回描繪,宛如刻意的鋪墊與威脅。
「乖些,楚楚。」他嗓音低啞,佈滿慾,帶著不容違抗的壓迫,「既說不服,本王自要讓妳以後說不
這二字。」
湘陽王低笑一聲:「不服?」
「嗚……」她猛地一顫,慌亂地想往前躲,卻被後那隻大掌牢牢扣住了腰。
「那妳說——」
湘陽王卻已收回視線,繞回她後,再度立定。
宋楚楚霎時羞得圈一紅,眸
著霧氣,神
像隻委屈的小鹿。
宋楚楚一聲慘呼,整個人幾乎趴倒,痛楚自間炸開,
得她雙
顫抖不止,終哭
聲來。
文尺上是明確的濕意。
這一記,不輕不重,正正落在柔軟的,
膚立刻熱辣辣地刺疼起來。
「……、
手了得……嗚……智勇雙全……」
那一打得響亮,力
本就狠,偏偏落處濕
一片,痛意剎那撕裂。
熱、刺、麻,全都混作一處,似火鞭過她最脆弱的地帶,比方才每一
都來得更痛、更叫人崩潰。
宋楚楚渾一抖,羞怯難當,氣息紊亂,卻不敢動彈。
被調教得習慣,被他羞辱、欺侮便會濕。
他靜了半晌,那木尺卻未再打落,只是緩緩地游走,貼著她那早已泛紅的蜜縫輕輕一觸,帶了幾分撫的意味。
她肩頭劇顫,疼得想彎腰縮,才剛動一
,腰間便傳來親王沉沉的掌力,將她死死
回原位。
「妾……錯了……嗚……」她啜泣著,聲音糊。
轉頭看,一隻大掌便狠狠打在
上。
湘陽王笑了聲,卻森冷刺骨:「方稱得上如意郎君。」
啪!
又是一記,這回毫不留地落在飽滿的
肉。痛意如火燒般襲來,她猛地一顫,雙膝一軟。
「不、不要……王爺饒了妾……嗚……真的不敢了……」
花唇像著了火,疼,卻又熱,讓她整個人都亂了。
「啊!嗚……」她十指幾乎陷案面,帶著哭意:「妾不服……妾
本不喜歡他!」
啪!
那東西冰冷、堅、形狀說不上來,像是一顆,又像不只一顆。
又是一記,仍是同一處——這力
更沉,直接打得她
猛一抖,那聲痛呼卡在
間,淚珠已然落滿案前。
「妾……不敢了……求王爺——啊——!」
忽地,他邁步繞到她前,俯
與她視線持平。
宋楚楚哭得氣息混亂,整個人像無力的風箏般癱軟於案上,尚未從方才那記劇痛中回過神來,忽覺得——
「啊!」那木尺竟於她微濕的花唇輕拍了兩,雖不疼,卻讓她腰肢緊繃,又羞又懼。
他卻不肯放過,聲音陰沉,多了幾分真正的不悅與怒氣:「說那樣的話,還敢對本王說不服?」
「嗚嗚……嗚……」
「張開。」他冷聲斥。
一瞬,那異
被緩緩地、堅決地推了進去。
力沉得幾近殘酷,結結實實落在濕漉漉的小
。
啪!
啪!
「妾沒有!」宋楚楚提了聲音,「妾不喜歡他……」
羞與痛交纏,蜜縫一片火辣辣的灼痛,一陣陣搐。
「誰許
「妳自己說——昨日是如何稱讚他的?」
宋楚楚咬著唇,羞得幾埋首案
。
速泛現於白皙的膚上。
他垂眸看她,底藏著一抹嘲
:「還說不要?」
細木再度落,這回力
狠重,打在她另一側大
肉,疼得她一聲驚呼。
她紅著眶,雙膝微顫地照
。
她嚇得一抖,猛一氣,
角的淚珠大顆地砸落案面,心慌得快要炸開。
那尺一轉,冷冷地拍了她嫣紅的臉頰兩
,發
「啪、啪」輕響——不疼,卻羞人至極。
木尺貼上她剛挨過的肉處,輕輕
壓了
去,
得她又是一顫。
「本王問妳話——妳喜歡那姓劉的小哪一點?說來聽聽。」
「啊——!」
「啊──!」
她止不住地哭了起來,壓抑不住的痛自唇間溢
,修長的大
顫抖不休,
淚一顆顆
落,幾乎無法自持。
「唔……啊……!」
一記再度無
落在
的花縫,這回力
明顯重了許多。
花既麻且熱、她又羞又怕,淚
朦朧,嗓音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