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游执乐奖励地拍拍他脸颊，“你和你爸也比他先来，呀，那算起来，最多是小五小六了。”

        说完，她不容拒绝地牵起文复的手，十指紧扣，朝文皓晃了晃：“所以，论辈分，你得你儿叫一声哥哥吧。”

        “……”文皓屈辱地咬紧牙关，没说话，朝另一侧扭，被游执乐把脑袋掰回来，只能闭上睛，表示沉默的拒绝。

        这种反抗实在徒劳到有些可笑，游执乐丝毫不以为忤，只是摩挲着他手肘的手指停了来，稍微加上两分力。

        “咔嚓！”

        血肉之躯无法抗拒义的力量，文皓浑一颤，左肘的淤血之中，迅速现一个鲜红到刺的指印。

        “别……！”文复想拦，被游执乐轻松拨开。

        她语气仍然平和，朝文皓淡淡：“这两天，我应该教过你了，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遍，对你，我没这么多耐心。”

        文皓痛得几乎快要再次昏厥，本能挣扎，却始终只能无助地在那里摇摇晃晃，挣不开任何束缚。

        游执乐慢慢握住他结实紧致的大臂，文皓猛地睁开，绿瞳里满是绝望的恨意：“有种，你就脆杀了我！”

        游执乐莞尔：“这可不行。”

        “那就你的梦去，这种事，我绝对不会！”

        文皓咬着牙怒吼，游执乐只好无奈地摇，妥协般松开手：“好了，别这么大气，我知，你是骨，不怕疼，更不怕死，但是嘛……把手给我。”

        最后几个字是朝凯斯说的。

        凯斯眨眨，乖巧地抬起两只手，一起放到游执乐大上。

        “收回去！”

        “别听她的！”

        文皓和文复同时急得大喊，凯斯却全都不听，反而依恋地朝游执乐贴得更近：“不要，我是妈妈的好孩。”

        “乖。”游执乐拍拍他的脑袋，住一只细白的手腕。

        “咯嘣！”

        一声脆响，男孩的小臂被直接拗断，碎骨穿透肤，鲜血随即汩汩而落，滴滴答答地坠在文皓上，得惊人。

        “啊——！”凯斯惨叫一声，去，泪立刻就痛得涌了来，但他却好像缺乏重要常识，本不懂该如何回避痛苦，另一只手仍乖乖放在游执乐上，还在竭力向她求助，“妈妈，呜呜，妈妈……！”

        维持许久的温和面被撕碎，游执乐扔开那条血淋淋的小臂，起另一侧胳膊，盯着文皓的脸，唇角着残忍的笑：“怎么样，现在能叫了吗？”

        文皓浑冰冷。

        他甚至短暂忘记了自己的痛楚，脑里只剩凯斯悲惨的哭叫，一声又一声。

        浑紧绷的肌肉一松落，文皓视线空，轻飘飘地，不知在看哪里：“……哥哥。”

        游执乐用力攥紧凯斯的胳膊，换来他又一阵压抑的泣，冷声吩咐：“大声，你都被儿孙看光老半天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文皓瞳孔收缩，艰难地提音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