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游执乐用指腹摸了摸他的脸颊——嗯，比嘴要得多，“很不巧，这个世界里，我是者，我就有权力制定规则，到底什么事能，什么事不能，比如——”

        “不，不对！”文复厉声否认，“……你要追杀的对象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

        游执乐随便一碰，就在空中乱晃，不知哪里又开始往外渗血，文皓痛得呜咽声。

        一侧乳尖充血红，穿着巧的银环，另一侧乳尖则像反复受过重伤，萎缩乳晕里，方还环绕着一条丑陋的黑伤疤，连带附近大片肉都透淤红，甚至显得有异常的瘪。

        巾松脱，另一面竟全是斑驳血痕。

        “嗯——你说得对，”游执乐叹气，伸手来摸文复的脸颊，“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这一动，文复才发现，自己以为父亲至少有一条自由的左臂，实在是太过天真。

        文复眶隐隐发，低声问：“他的伤……”

        随后，文复注意到了他的。

        “反抗一次，碎一块骨——就当是自然人的优势吧，不算脑袋，他有准的177次机会呢，”游执乐松开手，任由这条残废的胳膊坠去，换来文皓一声痛极的闷哼，“效果不错，机会还没用完，就已经学会闭嘴了。”

        这只手刚折磨过父亲，文复生理地觉得反，电一般朝后缩，但白皙的手指仍如影随形，握住他的巴：“我说的是真话，我对你很有兴趣，你越反抗，越有兴趣。但你一直在逃跑，要是还不许我用和你有关的这些人吃吃代餐，我会很想你的。”

        一轻微的震动声响起，那颗萎靡的乳粒立刻立起来，文皓睑颤动，还没完全苏醒，先起膛，发嘶哑的惨叫。

        “你看，我最先看上的人是文复，所以呢，你是后来者，应该要算我们之间的……哈，小三。”游执乐用指在文皓淤血的左肘上轻佻地画圈，嘴里一本正经说着话，说到后面，却自己被自己逗笑了。

        “这可不能怪我，”注意到他凝滞的目光，游执乐打开围栏，和他一起坐到矮榻边沿，隔着那条巾，将文皓的左胳膊拎起来，“他太不听话了，我只好用了手段。”

        好在游执乐只是想给文复个展示，并没打算多玩，很脆地又关闭了他肉里的振动。

        “爸。”文复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哑声喊他。

        父俩都没听懂她想表达什么，只觉得每个字听起来都异常荒诞，凯斯却跟着笑，主动跪来，托着腮帮，抬起一双亮晶晶的金眸：“妈妈，妈妈，还有我呢！”

        和对待荆棘鸟、对待文亦时都不一样，游执乐认真凝望着文复的睛，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游执乐疑惑地反问：“什么为什么，你们这里没有‘周边’这个词吗？就是说，他是和你有关的东西……”

        文皓已经痛一脑门的白汗，着气，睁开。

        “哦对，差忘

        动作丝毫不显得暴，轻柔地随游走，仍激起文皓一阵战栗：“比如，我现在就想到一件你必须的事。

        “你……”一看清近的儿，文皓短暂愣怔，随即剧烈挣扎起来：比刚才反应更大得多，橄榄绿的瞳仁中满是痛，“不，你怎么在这里，你……”

        她的语气无比自然，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小事，随后，弯腰，指尖随意拂过文皓的右。

        游执乐耸肩：“他这种低劣的自然人，不能碰我，我嫌恶心，但毕竟是你的重要周边，也不能随便丢掉，我就废利用了一。”

        文复被看得浑发，抬手想推拒，也推不开她的手，只能恨恨地说：“就为了这种理由……就能这些事？你真是个疯！”

        她松开文复，手指转而去把玩文皓的一缕黑发。

        不知他被这样对待了多久，两条大绷到发白，躯也被略微拱起，摇摇晃晃，睡得并不安稳。

        “……”文复明明听到她在说话，但那些字词却无法经过他的脑，只能在耳边打转，他本理解不了任何容：“可是……为什么？”

        文皓整比例绝佳，连手臂曲线都极其畅漂亮，但此时，手肘以的小臂和五指都塌塌地垂着，肤满布淤血的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