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铺了垫，但是一个月来，故意的膝盖还是起，一碰都不能碰，站都站不稳。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早上是最后一次调教，午给你拾掇一，晚上自会有人来接你。”顾生坐在上首，脸上有淡淡的微笑，经过这一个月的观察，他相信顾一是铁了心的想自己的，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少年经过这一个月的调教，与一个月之前可谓是天差地别，倒不是从外表上，而是一个人心的改变。顾生教会了他无法反抗，就只能接受。到现在为止，顾一的任务已经达成了，他接手这个少年，不过是为了让这个少年认清现状。

        “顾一，今天上午你不必旁观，去收拾收拾，午后我们签订契约。”顾生早就准备好了契约，不同于俱乐的各种契约，是专属于顾生和顾一二人的契约。“是，谢谢爸爸！”顾一扶墙艰难的膝行去，顾生并没有刻意的照顾他，跪姿是顾一以后绝大分时间里要保持的姿势，他必须习惯跪着，以及跪着的后遗症。顾一在楼梯坐了很久才敢站起来迈步走楼梯，这一个月刚开始的时候，顾一就是因为不习惯，险些从楼梯上去，幸好顾生及时一把拎住了他，但是也因此赏了顾一一顿带。

        阁楼，今天的顾生格外的温柔，说是最后一上午的调教，其实只是顾生和跪着的少年说说话而已。“先生，您要收顾一专属隶了吗？”少年其实很会看脸，知这个时候问一些问题不会被罚。“嗯，从午开始，他就是我的专属隶了。”“顾一很好。”顾生笑了笑，默认了少年的这句顾一很好，顾一当然很好！

        中午午饭前，还是那个壮汉来接少年，这回顾一没向上次那样因为没穿衣服而躲在门后，他知，等签订了契约，他穿衣服的机会就不多了，更多的是赤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