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等中午顾一从房间来的时候，外面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是爸爸的外套还挂在门的衣架上，顾一抬看了阁楼的方向，爸爸和那个人，一定是在上面了。顾一想到昨天吊过自己的链可能正吊着那个人，昨天打过自己的藤条可能正打着那个人，顾一就觉很不舒服，就像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

        顾一不受控制的走上了阁楼，在阁楼的门跪，这是多年的规矩。顾一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去听清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家里的隔音的实在是太好，竟一声音都听不到。顾一无声的叹了气，回到楼。他不知，这个房里到都是针孔摄像，与顾生的手机连接。

        若是顾生在别的地方，顾一或许还敢去叫他吃饭，但顾生在阁楼上，顾一是万万没有这个勇气的。只是自己一个人，顾一也没兴致吃了，随便拿了包饼就回了房间，心里难受。

        顾生晚上从阁楼来，发现冰箱里只少了一包饼，眸深了些许，拿了两个鸡，关上冰箱门，了两盘炒饭。“顾一。”顾生推门，却没有推开，声音微冷。听到顾生的叫唤，顾一不敢闹脾气，连忙去开了门，开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犯了规矩。顾生的规矩，故意的房间不有人没人，都是不准上锁的。

        “爸爸。”顾一打开门，低。“来吃饭，吃完去书房跪着。”顾生不再搭理顾一，他一没吃饭了，也饿得慌。

        饭后，顾一收拾了碗筷，然后了书房。顾生回房间洗漱，温洗去一天的疲惫，心底最隐秘的想法却愈发不受控制。打从顾一刚生的时候，于调教师的职业习惯，早已检查过顾一的，特别是后，无一不是极品！这么多年，顾生几乎没有一个隶超过两个月的时间，都是因为顾一。家里有顾一在，别的人，都差那么一。

        半个小时后，顾生来到书房，顾一仍端端正正的跪着，见顾生来，连忙叫了声爸爸。顾生并没有回应顾一，坐到书桌后面的椅上，从屉里拿一把戒尺――他顾一挑了这么有封建大家长训诫意味的。

        “顾一，陈述你的错误。”顾生把玩着手上的戒尺，面无表。“是。”顾一努力的把跪的更直。“我不该锁门。”这个问题自从小时候顾生提之后，就没犯过。“那只手锁的门？”听到顾生的话，顾一颤颤巍巍的伸右手，手心上还有昨天被藤条责罚过得痕迹，疼的很。

        顾生走到顾一边，戒尺抵在顾一的手心上，突然就狠狠的砸了去。“啊！”顾一没想到会这么疼，惨叫一声收回了手，泪一了来。顾一没说什么，只是手执戒尺淡淡的看着顾一，看着顾一胆战心惊，不顾搐的手心，把右手献祭般的献了去，甚至还乖觉的用左手拖住了右手。

        顾生却没有继续手，转去拿了一蜡烛，仍在顾一面前，顾一懂顾生的意思，不敢犹豫，用左手把蜡烛放了后，留了半截在外，一个蜡烛，压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