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有些踉跄的往远走。

        叶川和兔都睡熟了，孟如寄没有吵醒他们，跟着牧随往僻静的地方走去。

        行了一段路，牧随停了脚步，孟如寄却没停，慢慢走了上去。

        “千山君，你这不喊痛又不求助的习惯，到底是在哪里养成的？”

        牧随微微一偏，靠着一棵树缓缓坐，这才抬看向孟如寄。

        孟如寄猜到他不适，但见他面如此惨白，还是吓了一。她连忙上前，蹲在牧随边，自然又熟悉的握住了他的手。

        “这样能好些？”

        牧随看了一她的手，她掌心温，一如此前一样：“你又跟来了。”

        他声音嘶哑，但还有力气说话，孟如寄稳了心神，问：“你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打量他，“你上受的伤，已经是很久之前了，你的愈合能力很好，我见识过，但这两次……一次是从叶川的幻境中来，一次是今日……”

        牧随微微抬，盯住孟如寄的睛，哪怕他虚弱，但此时目光也依旧摄人。

        孟如寄也没有退缩，直言：“牧随，你使用丹之力，是不是对你有反噬？”

        夜静谧，凉风轻抚。

        沉默许久，牧随微微垂了眸，轻声答：“确实。或许你的丹，还没与我合。”

        孟如寄微微一挑眉：“是吗？”

        “不然呢？”牧随针锋相对的反问。

        “哦。”孟如寄似了然的，不一会儿又似不经意的问，”我倒是一直忘了问你，你是怎么知戾气是神明之的？”

        相握的双手，温度依旧，但两人之间相隔的空气，却有一丝莫名的紧绷起来。

        牧随再次抬眸，望着孟如寄。

        孟如寄笑肉不笑的拉扯了一嘴角：“我知晓戾气是神明之，是盏烨告诉我的。那你呢，你是怎么知晓的？”

        “书……”

        “又是书上看的？”孟如寄直接截断了他的话，“夫君学富五车，看了好多书啊。回了逐城，你还一定得带我看看你的书房。”

        面对孟如寄的阴阳怪气，牧随反而一笑：“行……”一个字未答完，牧随牙关一咬，似忍住了里新席卷来的一波疼痛。

        “你的秘密可真多。”孟如寄抱怨着，却将牧随往自己前一拉，她揽着他，将他脑袋放在了自己上，“是这样吧，你能舒服一些？”

        牧随被孟如寄安置到她上的时候，还有些愣神，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他怔愣的望着孟如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