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辅导班当带课老师的都不会太拙，应变能力也基本都不差，所以培训速度很快，一天时间就差不多了。

        参与培训的四人都能考上临江大学，  智商自然不低，  听到这里都转过了弯来，  常红红说：“其实程你的意思是，  如果招生效果好，  咱们就涨价，  反之招不到那么多学生，  咱们就不停搞活动，  每年节日那么多，  总能找到理由优惠。家长肯定也更愿意用更低的价格报同样的课程，只要不涨价，就算我们一直活动，他们也不会深究。”

        正好程蔓找人复印的传单，和定的横幅都好了，隔天一上班，就带着珍四人去了机关单位家属院附近。

        “一个说法用一次还行，用多了就廉价了。”

        所以程蔓没有着急忙慌地让大家主推这个套餐，只说如果他们觉得家长有意愿也舍得花钱，可以适当跟家长提一这个套餐。

        虽然她不介意大家萍相逢，愿意跟张婶套近乎，但也不会傻里吧唧什么都说。

        这也是程蔓想主推的套餐，但八月份之前，她觉得这个套餐大概率是推不去的。报短期课程一个月三块钱，报长期课程一个月反而要四块，家长们肯定更愿意报价格更便宜的。

        程蔓家虽然不住这附近，但她对这里熟悉，毕竟来得多。

        四人应声：“行。”

        另外还有长期课程套餐，从九月份上到一月份，一共五个月，价格是二十块块，平摊来每月还是四块。

        程蔓微微一笑：“旧的说法不能用，咱们可以换一种说法嘛，九月份有中秋节，  咱们是不是应该搞个活动？十月份是国庆节，活动继续是不是顺理成章的事？”

        至于程蔓是辅导班老板，每次家访都是为了收钱这事，她就没跟张婶说了。

        “没错……”唐云附和，“而且咱们现在就把八月份要涨价的消息放去，到时候真涨价了，家长有想法咱们也能有个由，要是没涨价，家长心里肯定也兴，可攻退可守，怎么说理都在咱们这边，不过……程，咱们涨价的理由是什么？”

        ……

        “那是要涨价？”

        五人一公交车，就有认识的大妈过来问：“小程来啦？”又看向她伸手扛桌抱扎的几人，“你们这是要啥？”

        而她介绍的学生基本都住在附近大院里，而他们的父母也基本都在机关单位工作，不仅家庭条件好，父母也很重视孩教育问题。

        程蔓说：“理由有两个，一是辅导班去年九月份到今年六月于试运营状态，课程价格定得比较低，二是开了分机构，规模场地升级，看你们觉得怎么说好。”

        她最早来这附近是为了卖手表，去年辅导班装修时，她偶然认识了在区政府上班的刘师傅，他家就住在里面的政府家属院里。

        来的次数多了，常来溜达的大爷大妈都认识她了。

        程蔓解释：“我们辅导班是专门辅导三学生的，前一批学生参加了前几天的考，九月份我们要重新开班，所以得重新招学生。”

        过去一年里，辅导班的学生来来去去，但杨虹介绍的这些学生，基本都一待就是一年。

        张婶好奇问：“招生？什么生啊？”

        除了单科课程收费上调，新的表格里程蔓还增加了多个课程套餐，比如同时报两个课程，套餐价就是八块。

        但如果考成绩来，辅导班有人能考好成绩，单科课程价格涨到五块，这个套餐应该会比较受迎。

        孙勇又问：“如果暑假招生效果一般呢？九月份要涨价吗？不涨的话继续延长优惠吗？”

课程收费就固定在五块，  反之如果考得不好，你就可以对家长们说，领导开会后决定延长优惠时间，  九月份之前报名单科还是三块。”

        不过这些家长很少有一次□□几个月费用的，一般都是一个月一个月地交，所以辅导班成立后，程蔓每个月都要来这两三趟。

        这时候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没有那么远，程蔓跟张婶以前虽然不认识，但因为过去一年经常碰面，也唠过几次磕。所以张婶知程蔓在辅导班工作，每次来附近都是为了家访。

        程蔓喊了声张婶，又：“我们过来招生。”

        为了让儿免费上辅导班，过去一年里，杨虹没少给辅导班介绍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