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程蔓皱着眉看向程亮，“你今天嘛一直问东问西？”

        经她这么一解释，程亮心里舒坦了，想起原本的目的问：“你这段时间不兴，就是因为这个梦？”

        程蔓见了将钱往旁边一拢，开说：“前几天你不是跟我说，如果七六年你没回城之类的话吗？当天晚上，我就了个梦。”

        但他并不打算深究，只看着程蔓：“我是这么想的，就算真有平行空间，那个空间的我过得不太好，我也不会去在乎，因为我能看到的，我实实在在过着的，是这个空间的日，而在这里，我过得很好，未来也会更好，你说是不是？”

        “不算，我只是……”程蔓犹豫着问，“你知平行空间吗？”

        就像程亮说的那样，不原著中他们过得好不好，她都是看不到的。她能看到的是这辈，而这辈她过得很好。

        “专业第一。”

        “还行。”

        程亮很有听众的自觉，一见程蔓停来就问：“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你了……”程蔓放轻声音，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将那天晚上的梦给复述了来。

        程蔓想了想说：“有心算无心，哪里算得过，梦里的你不能说蠢，主要是被骗了。”

        程亮了解程蔓，知她不是多愁善的人，所以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会因为所谓平行空间可能发生的事，而心不好。

        “当然。”程亮抬，摆倾听的姿态。

        程蔓停住数钱的动作，抬看他：“真想听？”

        “跟以前差不多吧。”

        程亮摸了摸鼻，表讪讪：“我不是看你心不好嘛。”

        “还行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里，程蔓心豁然开朗。

        程亮挑明了问：“你梦里的我是有多蠢，才会被一个女的这么骗，帮人养这么多年孩？”

        “你以前考多少？”

        之前还只是猜测，看到程蔓这反应，程亮心里确定了，凑过去问：“真心不好啊？来，跟哥说说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咱们是一家人，有问题一起解决嘛。”

        程蔓没听明白，问：“什么？”

        问完不等程蔓回答，程亮就再次问：“就算这是平行空间发生的事，那又怎么样？都平行空间了，我们一辈都不会遇到另一个空间的我们，也不会知另一个空间的我们过得怎么样，难我还要去心另一个空间的我们过得好不好？”

        考试能专业前三就能一年的程亮：“……”

        起先他还乐呵，说自己哪有这么傻，会被人算计，等听到梦里他媳妇生了孩，还很兴趣地问了句男孩女孩，到后来梦里的自己创业成功生意红火，神得意：“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厉害。”

        了好半天心理建设，程亮继续问：“那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虽然主角是自己，但程亮实在很难代，完全把这个梦当成故事听。

        “嗯，听说过。”程亮，琢磨了会问，“你该不会觉得这个梦是平行空间发生的事吧？”

        是啊，她梦到的是不是原著隐藏剧都不一定，而且就算是的那又怎么样？这辈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沿着原著的人生轨迹往前走。

        程蔓闻言没吭声，只垂眸继续数钱。

        “跟平洲吵架了？”

        但他的得意到这里就停了，因为后面剧急转直，等程蔓讲到他梦里媳妇带着孩城寻找生父，他的表很有些一言难尽，看着程蔓问：“蔓蔓，你老实跟我说，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形象？”

        “没有啊。”

今天分钱，他妹还是一脸意兴阑珊，他才试探着问：“你期末考试考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