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挥挥手说：“你去吧，不用我，我能行。”

        这两支旧手表是不同牌的，程蔓想想就都收了。

        因为上次群众们太，也为了能多收旧收音机，这次来之前，程蔓特意多带了两百块钱来。

        程亮想想也行，转走向原保姆房现工作间说：“我现在就开。”

        于是原定午四五才能达成的目标，一多就完成了，这还是因为程亮每台机都要检查才拖慢了速度。

        他这么有劲，程蔓也不好不支持，便说：“那行，你有事叫我。”

        新的一周，兄妹俩重复着上周的生活，程亮泡在工作间里修收音机，程蔓给他打手，饭的同时也空面试了一个保姆。

        程蔓说：“这个月结束，应该能分上千吧？”

        撤摊后，三人就找了家国营饭店吃饭。

        程蔓摇说：“不用，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开始继续修之前那批收音机，搞完再分批列清单。”两人的合作账里没钱了，得先回款。

        晚上跟陆平洲商量过后，程蔓决定还是不请这个

        这次介绍过来的人各方面都还行，就是太起薪太重了，试工时看到程亮一直泡在工作间里，总忍不住跟程蔓打听什么况。

        “嗯……”

        本来程蔓是不想收手表的，因为程亮还没学会，她暂时不想在这上面投太多钱。但程亮说手表的问题太复杂，之前那支手表他研究得差不多了，需要多几个品牌的手表多看看。

        结束时其实还有人在排队，但三人都没吃中午饭，而且再多也不好拿，所以程蔓决没收，让他们等周日。

        匆匆洗完脸，再把胳膊上的汗抹掉，程亮回到客厅，站在吊扇边边说：“待会我还是先检查今天收回来的收音机，把需要的件清单列来？”

        这次他们收了一百台收音机，挂钟闹钟也有几个，另外还有两支旧手表。

        但很显然，她错估了中老年妇女同志传播消息的能力，一周过去，不说半个区，至少方圆十里，都知了有人来收旧机的事。

        三轮车还是那一辆，但她多拿了几个蛇袋，还有几绳，打算车斗放不，就用麻袋装着捆在上面。

        很多家里有旧收音机、闹钟、挂钟和手表的人，都早早准备了起来，今天一听到风声就过来了。

        好在周三就能回款，这几天也没什么大的开支，暂时不用借支。

号召力是真，上次那个老说去喊人，一来就三十多人，这次阿姨回去叫人，回来时也浩浩，程蔓估摸能有四五十人。

        程亮有气无力地说：“现在洗了午还是得一汗，我等晚上睡觉前再洗。”

        程蔓吓了一，连忙追上来说：“你也不用这么拼，休息半天吧。”

        “那行吧。”程亮鲤鱼打站起来，起往浴室去。

        吃饱喝足，直接打回府。

        程亮睁开疲惫的睛问：“我月上千了吗？”

        轮踩三轮车回来了一汗，家门将收音机放好后，陆平洲就直接上楼说要洗澡，程亮则在沙发上，支使程蔓倒。

        于是收旧货加上吃饭往来船费，之前挣得六百八十五已经只剩五块钱的零。

        程蔓离开工作间后也没闲着，拿上书包就去了书房记账。

        嗯，这次兄妹俩的目标真的是一百台。

        据上次的速度，来之前程蔓预估他们可能要这里待到午四五。

        “那你好歹洗把脸。”程蔓开玩笑说，“你现在好歹月上千，算大老板了，讲究好吗？”

        程蔓给他倒了杯凉白开，看着他喝完说：“你也去洗个澡吧。”

        程亮却不想休息，过去六天他才修了四十台收音机，忙活一周到来还要借支，这周怎么着都要多修几台收音机，多挣钱。

        因为结束得早，三人回到家的时间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