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蔓去到厨房，洗了两双筷来，跟陆平洲一起坐在饭桌前，挟起土豆片说：“你不知，芝生意可好了，今天第一天开张，上午就卖去了八十多份土豆片。”

        “能来摆摊卖吃的都是有手艺的，不什么年代，有手艺挣钱总是更容易。”程蔓说完想起来，“对了，芝的收你别往外说。”

        早在考前程蔓夫妻俩就商量好了，大一结束再要孩，年前她也跟陆平洲商量过这件事，只是盘过时间线后，这件事被推到了三四月份。

        陆平洲知燕芝从国营饭店离职的事，问：“她已经开张了？”边说边走到程蔓边，低看了饭盒，“看着不错。”

        “一中午能挣两块多……”陆平洲面惊讶，“收不错呀？”

        程蔓看过日历，七九年节比较晚，她估计要到八零年的一月旬才放寒假。他们一月份开始备孕，三四月份怀上，怀胎十月，差不多是次年一月底二月初生孩，刚好卡住寒假。

        程蔓说：“嗯，中午扣掉成本挣了两块多，她分了我一块。”

饭的？”

        于是备孕时间被推迟到了四月份，在此之前，两人亲时要继续措施。

        陆平洲尝了土豆片，：“味确实不错？她在哪摆摊？你上午去帮忙了？”

        ……

        “没有，我今天去找芝了，她支了个摊卖土豆片……”程蔓摘包走到饭桌旁，打开饭盒看里面还是温的，便说，“这是她给我的，让我带给你尝尝味。”

        但陆平洲对她怀疑他的状况这件事很不满，持自己力壮，烈要求将备孕时间推迟到三四月份。

        其实程蔓是想早备孕的，毕竟要孩这种事，一发就中的可能不大，要考虑很多方面的因素，比如两人的状况，尤其是陆平洲的状况。

        不过为了三四月份能有好的发挥，这段时间陆平洲在修养，

        等寒假结束，她月也差不多坐完了，不耽误学业。

        唔，其实程蔓同意的原因也不单是这个，她还考虑到了理论上的怀胎十月比实际上的十个月要短，以及怀孕有早产提前生的风险，时间确实不好卡得太紧。

        虽然程蔓觉得陆平洲过分自信，但在他忙碌一晚试图证明自己很行后，勉同意了他的提议。

        看着燕芝选择，将要走向新生活，程蔓慨万分。

        “在纺织厂门，我上午帮她卖了会。”程蔓吃着土豆片想起来，起走到沙发前，拿起包从里面摸燕芝给的钱，回到饭桌前摊开手说，“我中午赚的。”

        陆平洲挑眉：“燕同志给你开工资了？”

        但她并不着急，挣钱以后有的是机会，最重要的还是学业，哦，还有要孩。

        陆平洲：“知。”

        “那可不，中午挣两块多都是因为她准备的土豆和酱汁少了，我们收摊的时候，还有好多人排队呢。”程蔓吃着土豆片说，“如果她一个人能忙得过来，一天至少能卖两百份土豆片，扣掉成本能有六七块，一个月两百左右不是问题。”

        而且刚开学请假生孩，坐月期间能在家自学，不耽误学业。要是时间没卡好期末考试前生孩，那真只能挂科重修了。

        “行吧……”程蔓不再矫，说，“吃完明天我再给你送过来。”

        虽然燕芝跟谢澜在对象，但两人毕竟没结婚，在外人里她还是孤一人。要是被人知她能月百来块，难保不会招来红病。

        陆平洲沉：“难怪才过完年，街上就多了那么多摆摊卖吃的。”

        “吃着也好吃，我去拿两双筷。”

        程蔓带着饭盒回到家，陆平洲也已经回来了，看她手上拿着饭盒，惊讶问：“你去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