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霜很安静，和林憬没话找话聊还能自娱自乐的格完全相反。

        “我……需要一个主题才能发挥。”贺普落寞地低自己的脑袋。

        没有日月落，只是待在这个房间里本无法辨别时间的逝。

        哪怕他躺在这个房间里，思想仿佛也存在于另一个世界里。

        第11章  以我的经验，你应该是个正经人

        周凛霜没有拒绝，那在贺普的程序里就是允许的意思。

        “你是救援型机人。”周凛霜回答，“这是一种交换。”

        “如果是你这个型号的机人，穿越大气层之后必然报废。”周凛霜终于转过来，很认真地看着贺普的机械，仔细观察会发现四肢、甚至腔的盖都是被拼凑来的。

吧。”贺普眨了眨睛，“我比你靠谱的呢！”

        贺普的睛再度亮了起来，“我用仅有的那一电向飞船上的人类们求救。请求他们不要把我当成垃圾扔掉，如果为我充电，我能提供各种家政以及意外应急服务。但是我说了好多好多遍，没有人类理睬。垃圾站的理人员觉得我太吵了，希望我尽快没电。我的型号太老了，没有全息娱乐功能，也没有让人愉悦的外表。照林憬说的，我的广告词太生，一都不动人。”

        这是周凛霜第一次向贺普提问题。

        等到林憬把房间的门带上了，小机人走到了周凛霜的床边，嘎吱一声坐，撑着巴看着他。

        周凛霜淡声：“人类的生命永远放在第一位。”

        贺普了，“我知的呀。他给我电源，我保证他的安全，难不该这样吗？”

        林憬笑着在贺普的脑袋上敲了一，电火花闪烁，贺普夸张地抱怨：“哎呀！你把我的脑袋敲坏了！要短路啦！”

        周凛霜仍然没有发起话题的意思。

        “你害怕吗？”

        “唔？”贺普耷拉的脑袋忽然抬了起来，“因为林憬选择了我呀。我是一个被淘汰型号的救生型机人，等待着被当作垃圾扔太空。我的同伴们已经耗尽了电量，但我还剩零零一格电。”

        周凛霜没有表，贺普无法从他的反馈来判断他是否想要听自己说去。

        不知过去多久，贺普即将省电状态，周凛霜开：“你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

        这是救援机人存在的理由和法则。

        “哈哈，骗到你啦！我和林憬的约定是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要保护好自己的脑袋，因为这个里面有数据。”贺普指了指自己的，“只要这个还在，林憬就能给我新的

        “我能跟你说话吗？”贺普小声问。

        “我经历过许多次的报废啦。但每一次面临危险，我都和林憬约定好啦――让他先跑！”

        “被替代、被淘汰是机人的宿命。我一也不害怕哦。但是林憬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全的电路都在颤动，我想那就是兴吧，虽然林憬说那也可能是短路。他用了三天的，从另一个星际民那里换来了一个旧型号的能量。三天的呢！人三天不吃东西会饿昏吧？”

        安静了一分钟之后，周凛霜的咙动了动，“然后呢？”

        “所以虫群侵袭，飞船解，我立刻放救援外骨骼，带着林憬迅速离开。只是可惜，我们降落在了这颗荒星。穿越大气层的时候，我的外壳损坏了，林憬说我看起来恐怖片里的鬼怪。”

        “其实聊天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缓解疼痛的呢。”贺普又说。

        这就是林憬用三天给它换电源的目的。

        “机人都懂的理……人类并不懂。”周凛霜垂，思想不知又飘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