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莲不忿：“是我发现检举的，我得看着……”

        “我没有在你上找别人的影。”唐浥说，“是我不对，不该说那种让你误解的话。”

看着她，神里居然有一丝期盼和紧张，“什么？”

        长老又重复了一遍：“你在外面等候。”

        “你不像任何人，”他忽然认真地说，“你就是你。”

        青青觉得他大概是在害羞。不过招上门女婿这种事，就像招伙计一样，确实应该主家更主动一的。

        长老立于院中，沉声：“来吧，是我。”

        “我知，我天生就不太聪明，所以爹娘教会了我种豆、豆腐，创这间豆腐铺，哪怕他们先走了，我也能有个安立命的生计。十三岁时爹娘就过世了，留给我这对信，说将来若遇到合意的人，就把其中一半给他，我们两个人一起，互相照顾、共同经营，相依为命陪伴到老。”她把并成圆环的两枚玉璜分开，其中一枚往前推了推，“唐浥，现在我想把它给你，你愿意吗？”

        “你没有不乐意就好。”她松了气，“是不是因为那个我很像她的故人啊？其实我……”

        唐浥继续盯着那枚玉神，许久都没有说话，久到青青仰着等他答复的脖都开始僵了。

        雪中莲跟在他后来，长老却对他说：“你先去，在院外等候。”

        青青正想发问，唐浥却突然脸一沉，凌厉的视线扫向院墙外。她筷都没来得及放，就被他揽住肩膀，闪躲到了厨房实墙之后。

        唐浥了。

        青青一饭噎在了嗓里，她费了好大劲才咽去：“你不乐意吗？”

        来得真快，他关醒来还不到一顿饭的功夫。

        雪中莲看他面目冷峻，虽有不甘但不敢违逆，低了声“是”，退到院外数丈远，院门随即自动关上。

        她后脖颈，低也默默扒了两饭：“我这个要求可能有突兀，毕竟咱俩相识还不到一个月，但我总觉得好像已经认识你很久了……你不用急着答应，慢慢考虑，等你想好了再答复我……”

        她用型问：长、老？

        什么意思？让她误解的话，那句“你有像我的一位故人”？是说她其实不像吗？

        “是吗……”他收敛表，举着的手也放了去，低默默吃饭。

        长老手中拂尘轻轻一扫，篱笆门便自动打开。他飘院中，青青看他上也是莲华门的莲纹白衣，但样式要比雪中莲的古朴很多。长老须发皆白，仙风骨，并不似修仙弟那般致雕琢，一瞧上去就是个已经活了几百岁的老神仙。

        “是我爹娘留给我的传家宝。”

        “对不起，青青。”

        唐浥立指对她了个噤声的动作。青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竹篱外隐约可见两素白的人影。其中一个她很熟，认得是雪中莲；另一个也是银发白衣，似乎是位老者，手持拂尘，足不沾地，飘然浮空。

        “青青，”他似乎了很大决心，正，“我也有两件重要的事要对你说。”

        “啊……”青青的思路又被他打断了，她努力找回来，“你别打岔，先听我说完。一开始你说我像你的故人旧友，我是有不兴的，我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不兴……但这段时间你去那个什么闭关，我仔细想过了，和再也见不到你、不能天天跟你说话、吃不到你的饭相比，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的神似乎有些愧疚无奈：“不是，但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