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这么说。”过了一阵他才回答，“但是我不喜，我喜读书，喜钻研学问，我不想和我的父亲一样，一辈持家务事，最后因为生第六个孩死在床榻上。”

        所幸他喝了半坛就醉倒在榻上，任凭我如何动作（我又趁机给了他几个耳光）都没有反应。我又灌了他一儿，将房间和严文景都收拾好，还把他的竹条折了扔湖里，带着剩的酒离开了他的小院。

        在这间小屋里，我短暂地成为了“者”。

        “痛！”他埋在枕里，像是要把自己闷死，呼喊声都变得沉闷遥远。

        他没有回答，只是闭着深深呼着，脸颊比先前要红。或许他在和自己被摄走的魂魄斗争吧。但是我也没指望得到他的回答，在把他的得满是指痕后，我换了地方，他腰间的肉手意外地不错，而他的丰满得就像那些生完孩的男人。

        “你也知痛？以后你还要动辄打人吗？”

        虽然摄魂丹足以持续两个时辰，但我还是要留其中一分让严文景自行恢复，毕竟他不可能莫名其妙鞭笞自己。所以我带来了两坛酒，都是好不容易得来的陈年佳酿，就算严文景酒量好，用这个灌醉他也是绰绰有余。

        真是可笑。我给了他一个耳光，“我定的规则，我自然能改，你只能遵守。我不需要对得起你，我只要对得起自己就好了，不是吗？现在，转过去，趴着。”我说，一边欣赏着他中越来越烈的绝望。

        当我停手时，从他上的汗已经浸湿了床褥，留一个缩小的人形。被我鞭打过的地方全都凸了来，摸上去鼓胀而乎，甚至让我到有些手。他衣裳之的本就偏白，鞭痕便显得格外的红，看上去十分刺，显得他格外凄惨。但不知为何……我很喜。

        “你真的没生过孩？”我问。

        于是我弯腰将他扶起，他的肩膀放松了，或许是觉得自己逃过一劫了吧？

        “不过是搓几脯，这样也会发吗？”我问他。

望支的人类，一种与女人不同的群。他本来应该在田间农活、在家中哺育孩，却狡猾地挤女人们的地盘，与我们争夺一切，甚至对我、对凰嗣们发号施令……我到不适。

        好一个“对得起自己便好”！我忘了自己当时的表，但愤怒必然占了上风，我当即朝他肚狠狠揍上一拳，他的折叠起来，书卷落到地上，满地狼藉。

        “那你还真是，天赋异禀。”我努力想着刻薄的话，“你不该来教书，你该去生几个孩，那才最适合你。”

        我仿佛听见他的魂魄在大喊着拒绝，但是摄魂丹的力量压制了他的意念，他最终还是背过去，趴到了床上。

        “捡起来。”我又重复了一遍。

        他不知我中的“我”是谁，只能呆呆看着我，说：“我所的一切都是为了在凰中生存，我只要对得起自己便好。”

        一声惨叫，他的拱起，收缩，我一摸他的胳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疙瘩。

        我发现他在很轻微的颤抖，是因为空气太过冰冷，还是我的目光过于灼？我伸手用力了他的乳，他倒一气，眉皱了起来，但我注意到，他的神和听见我背错书时的不耐有着些微不同。

        他看了我一，缓缓跪到地上，默默拾起散乱的书册，将它们叠到一起，抬看我。我在他的神中看到了乞求：是我破坏了规矩，我应当放他一。

        过段时间，再去找凰羽玟要摄魂丹吧。

        于是我又了，了，他的眉还是耸着，但的事开始立。我知，这是男发的象征。

        我欣赏着我肆意发留的痕迹，严文景则神空，一动不动。发黏在脸上，脖颈上，乱七八糟的。我去探他的鼻息，虽然很微弱，但的确存在，而当我碰那些红印，他便会发一两声稍重的短促哼哼，让我知他还活着，还能知疼痛。

        “这不是你区别对待、趋炎附势的理由。这不是你刻薄待我的理由。”我说。我真是疯了，和一个被摄魂的人说这些？就算他暂时袒心声又如何？很快他就会全忘掉，又变回那个令我厌恶的人。

        他捂着肚，没有动。

        他依然不住地叫嚷着，本没听去我的话。我累了，便换一只手，而他痉挛着，像刚从里捞的鱼一般剧烈挣扎，颤抖着想要逃离惩罚。这个总是板着面孔的，古板无趣到令人厌恶的少傅，现在也不过是一块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而已。

        他想摇，但上的书让他只能说话，“我没有。”

        严文景沉默了。

        我拿起那竹条――严文景光是听到它划破空气的声音便双发了，我希望在他解除摄魂后也能如此――让它稳稳降落在严文景的丘上。

        “捡起来。”我说。

        他的脸埋在枕里，我看不见表，继续惩罚他。竹条在不同地方落，细长的竹条比棍人更痛，很快，他的和大已是一片斑驳。

        如数奉还的觉真好啊，只不过摄魂的时间所剩不多，我需要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