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的话我再给你买一条，那条已经不能穿了。”

        谢余的衣服就更不用说了，一年就那么几件换着穿，要不是乔乔有时还给他买，可能他这么些年的衣服加起来还不够装满一个行李箱。

        谢余看她的表，确定没再伤心后才站起来。

        谢余沉默一瞬：“抱歉，乔乔。”

        住了八年的房，里面已经没剩什么东西了，空的像是他们来的那天一样，乔乔从他背后探，对着老房告别。

        谢余一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匆匆把垃圾拿去后，跟乔乔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他替乔乔盖好被，目光及正躺在衣服上睡的正香的幼猫，底没有丝毫温度。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谢余让她收好衣服。

        行李箱里没找到，乔乔就跑到柜里找，她以为是漏掉了，结果到都找不到。

        乔乔衣服不多，她这几年长得快，很多衣服都是穿了一年就小了，她觉得扔了可惜，有时也会拿去捐给福利院。

        ――

        “我要吃花甲！”

        “哥，我那条裙呢？”

        她有失落：“那是你送我的生日礼，我本来还想就算穿不了也可以拿来作纪念的。”

        他走到她傍边，蹲来摸她：“以后哥哥再给你买好吗，以后哥哥也不会再扔你的东西了。”

        公寓面停了他叫的车，还来了几个工地上认识的男人，听说谢余要搬家，也自发来给他搬东西。

        她抓抓发，甚至想趴到床去，谢余制止她：“别找了，我给你扔了。”

        “那条，就那条被剪烂了的。”

        谢余让她先去，自己留在最后关门。

        家里要搬的一些大件电已经被抬去了，乔乔把自己洗漱的东西装好，转又在行李箱里翻了起来，像是再找什么东西。

        谢余把门锁上，乔乔已经拖着行李箱楼了，他提起门的垃圾袋，往旁边看了一。

        “啊？”乔乔并不在意裙能不能穿，谢余给她买的裙有很多，只是这一件不一样而已。

        他鲜少有这么着急的时候，乔乔到这个年纪也有自己安排的能力了，他让乔乔安顿好后就在家等他，哪也不要去。

        姚云的房间门依旧是关着的，墙角缠着新鲜的蛛网，走廊昏暗的声控灯熄了又亮起来，谢余看了一，突然觉得门前的地毯像是被动过的样，有些歪。他走过去，一把掀开毯，发现姚云放在底的备用钥匙不见了。

        “行，都行。”

        谢余把一些垃圾装起来，正要楼，听乔乔问他，有些疑惑：“什么裙。”

        “没事，扔了就扔了吧，确实不能穿了。”乔乔把行李箱提起来，冲谢余笑笑，问他等会中午吃什么。

        “看你的，想吃什么哥哥给你。”

谢余知不到。

        从他的语气中，乔乔也似乎受到了什么，没多问，乖乖坐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