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悉的觉并不好受，夏瑶否认时的声音也有些虚浮无力：“三妹妹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我从未拿什么金松草去毒你的树和鱼。”

        “是么？”夏莳锦声平静，只悉心观察,  很快便将目光落到夏瑶的一双手上。那双手正在用力绞着手帕，指端已微微泛了白。

        夏莳锦伸手握起夏瑶的手：“再用力，二养了这么久的指甲可就要断了。”

        夏瑶慌张将手回，却一时不知该摆在哪里,  浑都透着不自在。她打小也曾受过良好的教仪,  并非生来撒谎的，是以当也很难到面不改心不。

        “二,  尽你嘴上不承认，可你的紧张和心虚早已深深卖了你。若真不是你,  我刚刚质疑时，你的表现便应是愤怒、委屈。”

        说完这话，夏莳锦也不给夏瑶反驳的机会，径直问她：“你为何要这样？”

        “你为何就咬定是我？”许是被夏莳锦方才的话提醒了，夏瑶这会儿的语气里果然夹杂了几许愤怒和委屈。

        “为何就不能是姜宁儿！”

        话音落，夏莳锦未急着答她，淬了墨似的一双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嘴角噙着两分意味不明的笑。

        本就心虚，如今被夏莳锦这样盯着，夏瑶的心越发的慌乱，不断反思自己先前的话可有错漏之，可是不小心暴了什么。

        这时夏莳锦微弯的唇角终于笑开，“二，你是何时知晓姜大夫的闺名是姜宁儿的？”

        每回姜大夫来为夏老夫人施针之时，都是一大家人守在屋外，夏莳锦自然也回回在。是以若有人问了姜大夫什么，她自是能听到的，然而她从未听大娘或是夏瑶问起过姜大夫的闺名。

        夏莳锦认得姜宁儿，是因着贺良卿的缘故，可她却未对翠和阿之外的人提起过姜大夫的闺名。

        那么夏瑶对姜大夫有这层了解，的确就有些奇怪了。

        而夏瑶对此，也确实难以自圆其说。

        见夏瑶咬着唇不说话，夏莳锦便又追问：“二是否早就知晓姜大夫与我还有贺良卿之间的关系？”

        “我不知！”这回夏瑶倒是否定得脆。

        夏莳锦莹的唇弯成个月牙儿：“若不知，此时二便该纳罕我们是什么关系，而不是急着矢否认，未有一丝惊奇。”

        夏瑶再次陷沉默，只是唇被她咬得完全没了血。

        至此，试探的问题夏莳锦也问得差不多了，不必夏瑶自己说，她也大致可以有一番合乎理的推理了。

        “我就说怎么会这么巧，祖母人在洛阳，便能听闻远在汴京的姜大夫之名，指定非姜大夫不可。而这位姜大夫不过是新开了一间不大的医馆，且又刚好与我有着微妙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