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我看你是真的不长记。”

        “疼！啊！九......饶了我吧.....饶了我......”他慢了半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漏数了，心漏了一拍，慌慌张张的开始求饶。

        韩婧倒没说什么，又挥一鞭。

        “十！！！啊啊啊啊啊......十......”

        他浑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几乎维持不住意识的清醒。他咬着牙抬看向韩婧，等待着对方的宣判。

        “行了，结束。”

        秦煜如释重负，直接前一黑栽倒在地。等他再醒过来，已经躺在医务室的铁床上，疼得仿佛被拖拉机碾过一般，似乎有什么东西抹在了他脆弱的肤上，钻心的疼。

        “疼？”韩婧正给他上药，看他哆嗦的厉害，开问。

        “疼......”秦煜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该，谁让你不听话。”韩婧没给予他丝毫的同。

        秦煜沉默着。

        好歹朝夕相了这么多天，韩婧的恶劣他是领教得明明白白。不服教也好，乖乖听话也好，换来的都是一次比一次残酷的调教。但是，隶的服从非常重要，忤逆韩婧的命令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他的适应力比想象的还要悍，每一次被折磨的崩溃，的阈值仿佛都会提升一。

        多次的单车机练习彻底开了秦煜的结。往日寸步难的结开始变得容易，虽然生理上依旧觉难受，但带来的快也相当剧烈。被韩婧结的觉简直刺激的可怕，神经仿佛要被彻底碾碎，而他无能为力，被的神志不清的哭喊着叫哑了嗓，一次又一次癫狂的痉挛着。可即使每一次都觉痛苦的生不如死，满脑只想着赶快结束。但不知为何，每当事后回想起来，却不自觉的动起来，似乎分外眷恋那被残忍折磨的时刻。有时候在床上被的太深太狠，秦煜还会因为脏的压迫而反胃呕吐。当然，每次呕吐他都会遭到更加可怕的惩罚，然而这种生理反应完全无法由个人意志控制。他被迫学乖了不少，每当韩婧看起来心不好的时候，他还会主动讨好着替韩婧深或者撅起屁求。虽然不论韩婧心好不好，他总是会被欺负得很惨，但好歹不用面对韩婧的怒火。

        自己的越来越不受控了，仿佛正逐渐和神割裂开一般。他明白自己正在被韩婧一步步改造成陌生的样，更糟糕的是他居然很难真正提起反抗的心思。该怎么描述那种不由己的觉呢？他的神还是想要逃离，一刻也不想在这个炼狱里多待，可是他晚上会因为梦到被韩婧惩罚而遗，有时还会因为求不满而蠢蠢动的想要犯些错误，好让韩婧有机会折磨他。他已经能从纯粹的责罚中获得快了。哪怕只觉到了骨的疼痛，疼的失禁、疼的在地上打，一回想起来的时候就浑哆嗦，如此惨烈的状况，他都能的起来。

        韩婧当然察觉到了秦煜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