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咚咚――”叩门声响起，寒玉立刻关了灯，手忙脚乱藏起了铁盒，钻被窝。

        “玉儿，开门。”季莲说话时尾音总是微微上扬，和他时的声音一模一样。

        寒玉闭，堵住耳朵。

        “玉儿，大二可还在楼喝茶，舅舅就在前厅，我可不怕丑儿，你再不开门，我不介意去和他们分享一你的照……”

        “季莲！”寒玉一骨碌爬起，怒喝：“你还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我要不要脸你还不知？”

        门开了，季莲大步跨，来之后又锁死了门。与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不同，他的脸阴沉得能沁冰来，“玉儿，不是答应我会拒绝他吗？怎么，你是真的想嫁给代门商？”

        寒玉瞪着一双目，听闻此言顿时心虚，装腔作势：“你都知父亲要什么，为什么不阻止他，还偏偏要我当众撞他。”

        莲危险地眯了眯睛，轻笑：“玉儿，别说代门商是不是真的喜你，就算对你有那么一两分真心，在知你是个被人玩剩的烂货之后，还会要你吗？”

        “你有本事现在就去告诉他，反正我也不想再看他的脸了。”泥人还有三分血，今晚先是父亲的自作主张，接着又被门商好一通羞辱，再然后季莲又一直阴阳怪气，“明明是你和父亲叫我去逢迎他，现在事办成了，你反而不兴了，哪有这样欺负人的，我在学校里每天给他端茶送，比一个佣人都不如，回到家里你们还对我吆五喝六――”

        话未说完，莲已拥她怀，颌不住蹭寒玉的发，“玉儿，我的玉儿，表哥一时嫉妒发了狂。”

        寒玉心中冷笑，嫉妒？哈哈，这大约是天底最大的笑话了。

        “等此间事了，表哥带你走，我们再也不分开。”莲心里也苦，北边的刀落来，开刃砍得就是万家，他一人当然可以独善其，万家不值一提，可他捧在手心里长大，自小跟在他尾巴后面的小表妹，他怎么忍心抛她。

        表哥，我是真的想过和你相伴一生，在你把我送到赵序霆的床上，或者更早一，把我送给门商时，那一微薄的、由亲而生的意，就慢慢地消散了。

        “咚咚――”又有人敲门，“寒玉，睡了吗？”

        寒玉正要回声，莲恶劣地衔住寒玉的唇，吞噬了她未来得及的话语，只微弱的呜咽声儿。

        “寒玉，看到你表哥了吗？”万昌荣继续问，“上上都找遍了，也不知掉莲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

        莲完全不理会外面的扰，一门心思扑在怀里的儿上，隔着衣辗转摩挲，双也不闲着，紧紧夹在寒玉，急促的息薄在寒玉的脖颈……

        “放手，放开我。”寒玉低声喝，可她不争气的，早就得透透的，“这是在家里，季莲，你疯了吗？我父亲还在门外。”想象着父亲站在门外，而她和季莲在里面交缠勾连，一难以言喻的战栗遍布全，她紧张得脚趾都蜷成一团儿。

        “我早就疯了，玉儿，我不许你上任何人，”季莲的动作越发急切，他端详着寒玉的神，察觉到她一闪而过的不耐烦之后，猛的啃了她一，“就要这样，我的玉儿，谁也不，只自己就好。”

        谁也不，就没人比得过他季莲，他是寒玉的表哥，他们着相同的血，是寒玉一辈难以割舍的亲缘。

        “摸摸我。”莲波漾，抓起寒玉的手伸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