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和权力的支持，这是他最有力的两个支。大公主控制着国家五分之一的财富通，又负责控皇室开支。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了钱，凡事都能逢凶化吉。四公主嫁了名门贵族，她站在二皇后，就意味着那些贵族也会站在二皇后。二皇既有威望，又兼备财富，如果他国王，皇室和贵族会空前的团结。”

        埃伯尔饶有兴趣地追问，“那四皇呢？”

        “四皇是我为数不多小时候见过的人，在我印象中他是个很沉默的人，不善言辞，从不攀附。他注定不能像二皇那样受人，备受推崇，但是他和六公主有获取龙的渠，凭借这一，不什么皇亲国戚、金山银山恐怕都比不上了。而且如果我没记错，支持他的五皇今年新娶了王妃，王妃姓斯沃德，没错吧？斯沃德一家虽然低迷落魄，但曾经也是圣梅西亚仰仗的法师家族，而现在，是他们更是少数懂法的皇亲。权势与黄金，龙和法，陛看似对后者更兴趣，因为力量能驱赶外敌，但也不得不承认前者更有利于治国吧？”

        格丝终于了微笑，似乎对自己一番滔滔不绝的演讲很是满意。

        埃伯尔也发赞叹，“你刚回来不久，就已经看得这么透彻，我是该夸赞你为天才呢？还是该谢你为圣梅西亚付的力呢？”

        格丝微笑不语，神却愈发冷漠。

        埃伯尔突然想起她刚刚说的话，“你刚刚说的这些，都是违心话？”

        “也不尽然。”

        国王再次惊叹，“很难想象这样的肺腑之言竟然是假话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听到你的真话了。”

        格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终于了假笑掩盖的真实面孔。那张冰冷素白的脸上充斥着重的绪，绝大分时间里面无表的少女居然面嫌恶、憎恨，还有不知是对谁的轻蔑。

        “真话？”她面目狰狞地冷笑，“真话是，二皇蠢笨，四皇无能，都不圣梅西亚的国王。”

        “哦？”国王依然在朝她微笑，看上去并没有动怒。

        “一个事事只会仰仗女人，木空枝，很难不被外戚架空；一个不愿与权势交好，不知变通不懂权谋。国家要是交到这种人手里，才算完。”格丝不屑地说，“虽然大逆不，但是我不得不说，我的舅舅们实在是一群废。”

        埃伯尔静静地听着她的斥责，若有所思。

        “那你觉得谁比他们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