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糕的专属烛光，但火光和月光也够了。狄维恩说：“以后每一年都会有的。”

        解决问题只有两条路可走了，要么把风法练到细致微的地步，要么锻炼。

        伊冯也了来。她打开盖看了一，盒里面放着洒满糖粉的糖，散发甜丝丝的气息。

        他把刀抛给伊冯，伊冯连忙接住那把沉甸甸的礼。她怀里抱着别人赠送的刀和糖，脸上不知所措，仿佛是第一次收到礼似的。

        “是绿灵的渡吗？为什么要去那里？”

        彼时狄维恩正倒挂在桅杆的横木上。她在面喊了几声，狄维恩无动于衷，似乎压没听到她的声音。伊冯来了脾气，把刀扔在甲板上，顺着杆爬了上去，像一只猫轻盈地上横木。她很灵活，虽然狄维恩说风法就可以完成这些动作了，但是相比之，她觉得和空间法结合起来，事就变得更容易了。只要在风里加上一个小小的空间扩张，脚上每一次借力，风就可以把她往上送得更，让她更有弹力。

        说完，她就反应过来了，龙也知她想明白了。

        他看着刀的神完全不同了。

        伊冯惊呆了，“礼？”

        狄维恩了去，他落地的时候稳又轻，仿佛是一只猫从空来，脚的声音完全不像是这个重的人落地。他弯腰，从甲板上捡起那把刀。他一手握着刀柄，另一手掌心托着刀，在日光仔细地打量这把刀。

        他们很久没有谈到法以外的话题了，她眨了眨睛，努力忍住泪的冲动，可她憋不住，泪来，她哽咽着说：“谢谢你们，我……我很喜这个糕，还有我的礼。”

        伊冯认来了，这个糕自阿米特隆最受迎的甜店。斯沃德家的孩每年过生日，都可以获得一个这样的糕，这么多年来，她吃到过几次糕，但那都是别人的生日糕，因为她不知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斯沃德家也不知，所以这事儿一直没有轮到她。

        晚上躺在床上，伊冯难得没有沾床就睡，或许是太兴奋了，即使困意和疲倦席卷了，但她依旧不想这么早就睡。

        他终于睁开，从倒挂的姿势直起。他坐在横木上，从怀里掏一个小盒，抛给伊冯。

        她抗议：“我不能换一把短一、轻一的刀吗？”

        “这是王从远东带回来的，那边的人很擅长铸刀，更擅长用刀。这把刀很适合女，只是你现在还太小了，等你再大一，一定能把它用得很好。”

        “渡。”

        狄维恩捡起刀鞘，把刀收回刀鞘，他注视刀的目光肃杀而冰冷，就像握住剑盾的骑士，当目光落在伊冯上时，冰雪忽然化了。

        她问龙：“你怎么知今天是我生日的？我都不知。”

        “是啊，小朋友每长大一岁，都应该收到她的礼。”

        而且，她已经很久没有和龙在睡前聊天了。

        伊冯举不起来，他就丢一句，动脑，想办法。

        “糖，小朋友不都喜吃甜的吗？”

        “生日快乐，伊冯。”狄维恩笑。

        “是的，绿灵有新的国王继任了，他们希望我能席

        “这是什么？”

        法是活的，刀却是死的，它笨重，蛮横，不听指挥。

        狄维恩闭着睛晒太阳，他挂在横木上晃来晃去，大肌肉夸张地隆起。

        小女孩细瘦的胳膊上没有足够的肌肉，她试着用风法辅助，但是很难。刀在手里不只是端着，要挥，要劈，要砍，她所学的风法还不能一直服帖地帮她托着刀。

        “你今天去哪儿了？”

        这是伊冯遇到的最大的挫折，一直以来她学法学得太顺利了，即便是学到空间移动的时候，她也只是卡了三天。海和风在她手里异常温顺乖巧，她要它们变什么，它们就会立刻服从命令，但刀不是。

        狄维恩大声地给她唱歌，拍着手打节拍，他跑调跑得很厉害，但伊冯还是很激动。其实她并不喜这么甜的糕，但这是她收到的第一个糕。

        伊冯气急败坏。她冲过去找狄维恩，她不想要这把刀了。

        或许是因为这一天一年只有一次，龙难得有耐心应付她千奇百怪的问题。

        “不可以，那是王给你的礼。礼一旦收，再退回去是很不礼貌的，小朋友。”

那把刀的时候就像在玩短刀，他可以用很漂亮的方式挥动那把刀，耍杂一般。他甚至可以反手握刀。

        晚上吃的也很丰盛，今天多了一个白的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