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找我，然后他一屋，就……”

        沈辰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随接茬。

        “就怎么？”

        “就脱我衣服。”

        吴和婉手指在键盘上胡乱地敲着，嘴巴意识地抿起，假装一副很忙的样。

        听到她的回答，沈辰往嘴里送薯片的动作一顿，随即开始用见了鬼一样的神盯着吴和婉。

        “你、你什么？嘛这么看着我。”

        “你是谁？把我的吴和婉还给我！”

        吴和婉啪地一声合上电脑，“去去去，上一边去。”

        “不是，你不是天天号称自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的女战神嘛，嘛突然变得，不是装得这么纯。”

        “这能一样吗，我可是很认真地在和陈正言交往的，”吴和婉从沈辰手里抢过薯片，“再说了，家里一直我，烦得要死，陈正言还算是个不错的人选。”

        沈辰了，“嗯，那然后呢，脱你衣服？”

        “然后？然后就——这样那样，然后他就说让我跟他结婚。”

        “没了？”

        “没了。”

        两个人面对面大瞪小了一会儿。

        “他喝多了？”

        “看起来不像。”

        “那——你怎么想？”

        沈辰把薯片嚼得咯嘣脆响，可是眉却紧紧地锁着，神严肃得好像她嘴边不是薯片的残渣，而是一沧桑的烟。

        吴和婉也好不到哪去，她深沉地盯着餐桌上的花纹，手指在电脑背面摩。

        “我有想答应他。”

        “嗯——等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差不多……一个多月以前吧。”

        “什么？这么长时间你都没告诉我？”

        沈辰暴起，一把住了吴和婉的巴，疯狂地左右摇晃着，似乎是想要把她脑里的粉红泡泡晃去。

        “你还敢说，你都多长时间不见人影了，天天和你家姜清腻歪在一起！”

        吴和婉也不甘示弱地摇晃着沈辰的肩膀，在她看来她们两个脑里的泡泡量不相上。

        “所以他后来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嗯……他后来也提过几次结婚的事，但我都心不在焉地听着，也没接话。”

        “嗯，那他有没有说以后的打算什么的，总不能一直是——这个——工作吧。”

        沈辰晃累了，坐在椅上，斜在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