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原本以为，当一个人这么看着另一个人的时候，他看到的是并不是真实的画面，而是在透过这一幕看其他的东西。

        “啊——哥哥，啊、啊哈——”

        一整个夏天都要过去了，手脚还是冰冰凉的。

        姜清低看着怀里熟睡的女人，伸手拨了几落在她脸颊上的碎发，她密的睫和微张的红唇，她的呼很轻，姜清把拇指搭在她的上唇，受着她若有若无的鼻息。

        但现在，她领敞开的样让他再也耐不住心中的火。

        他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受到他动作的沈辰也朦朦胧胧地跟着他的力侧过来，整张脸都埋在姜清的，小手无意识地抓住姜清的手指。

        姜清从鼻腔溢低低的笑声，他知这是沈辰的习惯，喜抓握手指，他细细摩挲着她的手背，指尖沿着她中指凸起的骨节打转。

        “宝宝，你好，光是这样我就得不行了，怎么办，去，让老公，嗯？”

        沈辰只觉阴一阵酥麻，的乳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玻璃上，冰凉的觉让那两颗殷红的樱桃瞬间起，的刺激和此刻的氛围让她的小也开始湿起来。

        姜清趁着沈辰还在反应，猛地用力把她反扣在窗上，右手攥着她的手腕摁在上。

        姜清把被往她那一侧捞了捞，然后重又环住她，温的手掌覆在她光的后腰上，餍足地闭上了睛。

        姜清放杯，俯近沈辰，刚刚睡醒的沈辰发尾被压得翘起，没有打理过的刘海乖巧地垂在前，不甚清明的神里多了一丝呆愣，无比可，或许——也很可。

借力，“嗯——好紧，乖，叫哥哥，嗯——夹得好紧。”

        “都要看牙医了，还吃冰块，牙痛也就算了，大早上喝冰可乐，想胃也跟着一起痛？”

        姜清贴上去，间的抵着她圆的屁。

        姜清原本就有些冲动，他醒来看到怀里的沈辰，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晨间起的她温的小里，狠狠地她，到她醒为止，但他还是选择克制自己的望，床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冰可乐。

        他轻叹了一气，好像是在为自己的沉沦到遗憾，但睛里的笑意却始终收敛不住，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了和一个人在一起而改变原本的打算。

        “宝贝，你这样靠在落地窗上，我好想你。”

        他怕惊醒沈辰，蹑手蹑脚地关上床灯，把靠着的枕放平，躺在沈辰边。

        但此刻，他心中是如此安宁，他什么都想不到，那些不愿提起的曾经，和那些充满忐忑的未来，都没有现，他所看到的只是前人，只一截的乳白牙齿，泛着红晕的脸颊，不算漂亮但长在她脸上却格外好看的鼻——他所能的，他所想的，只是安静地欣赏这像梦一样易碎的真实。

        姜清和沈辰昨天晚上没怎么折腾，睡得不晚，所以早上沈辰睁的时候才八多。

        “现在就给你，好不好，嗯——全都去，嗯——把小填满，好不好，到最里面去，啊——”

        “啊——”

        只是这么看着她安静躺在自己怀里的样，就能让他从心底生发一种略带着梦幻彩的幸福，这一幕是如此的不真实，仿佛即将在眨之间幻灭一空，但她缓慢的呼却实实在在的落在他的手心。

        边没人，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一就看见站在窗边的男人，形颀长，手里端着杯可乐在喝，还咯吱咯吱地咬着冰块。

        午夜降临，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被灯光染成棕红的夜空，没有星星，月亮在楼房的夹中蒙尘。

        沈辰靠在玻璃窗上，双手抱臂盯着他看。

        沈辰今晚似乎睡得不太安稳，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蜷起来了，整个人小小的一团。

        沈辰走床，上穿着姜清不知什么时候给她套上的睡衣。

        沈辰浑上只着一件睡裙，两之间门大开，觉到有什么东西正顺着大侧向，她有些羞赧地并拢双，脸颊和耳朵红成一片。

        她从前怎么不知姜清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