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在一模一样的雨夜再度登门。

        我，已经尽用此命了吗……

        在住持怔忡时，程昱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他的近前。那双因为缺乏而血丝遍布的瞳仁紧盯着握着珠串的手，悠长缓慢的鼻息在他的手背上，张开嘴，程昱从他的虎挤去，在念珠和他的掌心之间他磨破的生命线。

        “唔，唔……”程昱的没有津，燥地发沙沙的摩声，这也让他的尖刀刃似的顺着掌纹轻松破开肉。当主持的血浸他的味，程昱全的裂纹都如同动的岩浆，泛生机的微芒。上堵着的小指骨差随着直击腹的快爆去，程昱竭力控制到发抖的手，用指一气深，那节指骨也被怼脆弱的。

        啊，果然，等了这么多年品的味就是不一样……

        住持发现自己也在发抖，是疼痛吗？是对死亡的恐惧吗？是对弟无端被卷的愧疚吗？不，好像都不是，他觉到自己在忍耐一种很陌生，又好像很熟悉的觉。

        “唔嗯！嗯嗯～”

        回神时，他发现自己的手指正在程昱的，对方迷乱地应和他的频率卷着他的血肉前后摆动，他震撼地再也维持不住平静，一把开手，手忙脚乱地倒退着，直到后背撞上佛像的脚趾。

        程昱叼着染血的佛珠，意犹未尽地了上面未的血迹，然后把这串只有五颗的手串套在自己的脖上，他的立刻被勒的只剩一隙。程昱窒息地嗬嗬两声，颈侧的纹路在竭力呼中扩大裂，好似长了两边的鳃。

        “呃，意…外…吗？竟然…还有，呼，呼，这种…望……”

        他断断续续地挤破碎的话，一步一步走向两尊怒发冲冠的佛像瑟瑟发抖的男人。饱受凌的躯背对狂风，长发翻飞，镀上了一圈时明时灭的闪耀光辉，赤红裂纹如同一株以血肉为养料的柳树，舒展着枝桠。

        “因为……你…和…三十年前……呃，一都…没变…啊……”

        程昱的影笼罩了住持，他一只手拉起住持生命线开裂的手，在牢牢堵住他松垮屁的稚拳上，一只手撩开他洗到发白的僧袍，摸着鸡吧已经萎缩成一个小小肉坑的位置。

        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是住持受到了，或者说，记起来了。

        在那个凄风冷雨的树林里，他看着啃自己肉的妖异男人，鸡吧是如何到发胀发痛，用仅存一半的断残垣一血红的，程昱的腔。

        阿弥陀佛，如是我闻。即是空，空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