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真的不是坏人。他这么，你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睡了他而已啊。

        “唔，唔…哈啊……”你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来，只好哭笑不得地指了指刚止血、现在被的又快裂开渗血的腰。现在还是他可怜可怜你吧。

        “帮我脱衣服吧。”

        你不会剔掉这些鳞片，理由啊，很简单。

        ――活来，就是者的证明。

        蝴蝶静在你的指尖，等着你嫌恶的把他抖落。

        黑的长靴和他劲瘦的双臂牢牢把你笼在他的阴影里。你被的一直往上窜，又被靠枕弹回来，在来回之间被文丑的七荤八素。

        确实，他既不是世家心培育的孩，成年后又一直在不停地厮杀，怎么可能真正的玉无暇呢？

        但文丑显然是从不恃而骄的类型，决心今天不会让你失望。

        文丑目眸加深，补偿似的让你掐住了他的脖，还把之前把玩的缅铃用他的腰带绑在脖上。清脆又勾人的六角铃在他狰狞的伤疤上跃动，你动了动扣住他脖的手，将那个铃铛一起在拇指，压在他的结上。

        文丑深深地看着你，片刻后，他修长的手指加来，三五除二就解开了。他像拨开面纱的某座山峦，在你面前布满伤痕的、瘦矫健的、并不算惊艳的苍白。

        “多漂亮，断嘛。”边解边对他笑，“次也给我打一个呀。”

        文丑闭上睛，在你吻里有些破碎地颤抖着。他来，紧绷的肩膀松懈着落来，依偎在你怀里，像终于决定眷恋某个花枝的蝴蝶。

        然后，在他瞳仁震的金碧波里，是叠在一起的两只伤痕累累的小鱼。

        但是言语总是最单薄的，他也不会在只言片语里就卸十几年来的心防。

        真是个……非常不自信的绝世人。

        文丑轻着交换了你们的上位，还不忘在你后面个大靠枕。你也正好坐累了，猫咪似的舒舒服服窝过去，全心全意欣赏服务你的绝人。

        你不嫌弃他，就像你从不觉得隐藏女份，一路在腥风血雨里披荆斩棘的自己有什么可自卑的。

        “至少现在，”文丑长长的发丝像游蛇一样，漾着狂舞，“我不想让殿可怜我。”

        隔着手套，你好像都能抚摸到这些年他的风霜和艰难。

        你又叹气，想起他的雀簿调查，原本被一刀想使得小坏也烟消云散了。这一刻，你只想发自心的告诉他，你不会嫌弃他，你只是很喜他。

        文丑在动腰的时候也在专注观察着你，他知这时候他应该故作柔弱的说小时候那些烂事让你更怜惜他……但他却倾压前，两手撑在你靠枕两侧，忽然加快了律动。

        他的息带动铃铛震动，带动你的虎发麻，素麻似的脖颈泛起血不畅的青紫，这幅画面的诡异，你的肉和手一起，打泵似的收缩。文丑仿佛想你掐死他，一直在渴望的咽动，却越发暴乱，想在死前留什么似的，肉棒越来越深地钉着你。

        文丑没有停，他很不必要地把颈饰也摘来，那几乎砍断他整个颅的可怖伤疤也暴来。

        你最终只是让那个小巧的铃铛再次清脆鸣响起来，手捧起文丑的脸，深深吻着他。

        你笑起来，没没脑的来了一句：“这你们兄弟还是像的。”

        你知你得到了他。

        觉彼此都够湿了，文丑都不需要你发号施令，半抬起上，同时托起你的，你们像一套榫卯，细微的一个动作，便丝又严丝合地契在一起。

        他那么，你有足够的耐心，这次就是抱着纯睡觉也没事。

        你俯趴在文丑的上，没有吻他，双手从他后背绕一圈，扎实地抱住他。他的腰细瘦伶仃，虽然有漂亮的人鱼线和习武打底的畅肌肉线条，但仍然像一尾鱼，那些细小的伤痕就是他的鳞片。

        文丑的肌理恰到好的匀称，但不像是公卿弟刻意控制饮保持形的造作，反而像在最应该芽的年纪被限制了。你摸着他薄薄的肌，素的像一匹丧葬上的白麻。之所以不说是丝绸，是因为除了各种刀枪剑戟的疤痕，你还能看到各种细小的裂，并不细腻――要知，这可是等闲都不来的位置。

        “呼……躺吧殿，我来动。”

        他的手指修长冰凉，顺着你的腰窝缓慢地摩挲，你意识反弓起背，他用手慢慢摸索着往探，游移着往你的大侧过去。你顺势撑着他大坐直，抵着他半，像个珠蚌着他缓缓抬的肉。

一脸认真地继续解。

        应你的烈要求，他靴没脱，你黑手套的革在上面，前后摇摆，两片阴唇濡湿地挑逗着完全立的灼，两块革压咯吱咯吱的响动，挠的文丑心。但他在床上绝不是颜良那种二愣，他只是迷离地望着你，手仍然不疾不徐地着你的后腰、大，力度恰到好，让你各个位都有支撑力，比世家调教来的婢女还要贴心。

        你安静地拥抱着他，似乎就这样也很满足，还捻起他一缕碧绿的长发给他编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