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搅得大脑都是混沌的。

        “——及川、！”未竟的称呼以上挑的尾音仓促收尾，影山闷哼一声，搭在及川彻肩上的手紧握成拳。

        发生了什么？及川不由得将手指稍稍分了条，小心翼翼地看过去——

        及川彻一只手握着影山的阴，另一只手抚摸着他方的袋，正好在及川睁的时候分秒不差地完成了一次深。影山的角被撩得发红，呻和泪珠一起将落未落。

        是自己在——及川看着面前的景呆滞原地。

        尽从最开始就意识到这两个人在什么，自己可能会目睹什么，但果然还是不及真的亲看到的冲击大。及川甚至忘了要闭上睛或移开视线，他石化一般定定地看着“自己”的脸埋在影山，将影山的一一吞吐。

        交在中不算什么新鲜把戏，但在及川彻和影山的床笫间却鲜少上演，他们偏两人共同在海中浮沉，更想要共振一般的快。

        可是……影山的脑袋晕晕乎乎，及川彻的腔湿、温、紧致，箍着他的像是为了给他交而天造地设的。快顺着神经传遍全，影山的灵魂如坠云端。柔的、温和的、密不透风的快乐紧紧包裹着他，又随着及川彻加快的速度变得清晰而明朗。

        及川彻一边继续自己手的动作，一边抬了瞥了一影山的神。影山清澈透底的蓝眸现在毫无焦，全的注意力似乎都被及川走了。及川彻起了坏心思，故意用尖去舐影山的端，果然了几声更加尖锐的呻。

        “及川前辈！我、我——”他快要了，影山竭力试图传递这样的信息。他的不受控地顺着及川彻的动作而上，明明理智促他离，肉却自作主张地想要更多。而及川彻似乎从他的动作和肢语言中读懂了他的意思，更加放肆地加重了力。快铺天盖地，影山原本想要表达的意思通通被驱逐了他的大脑。

        及川彻，他想要及川彻——前影山的最后一个念是自己对于及川彻的深深渴求，如同沙漠中的探险者寻求一不知所踪的井。及川彻用连续几个深把影山彻底推向端，最后影山慌乱着要把他的脸推开时也依然持将对方的在了嘴里。

        影山角那颗堪堪挂住的泪珠终于掉了来。

        及川彻扯过一旁的垃圾桶把嘴里的吐了去，刚要调笑两句，就被他的小男友躁躁地抱了个满怀。影山半是羞赧半是尴尬，索一把抱住及川彻凑近了去索吻。

        无规则的吻亲昵地随机落在唇边嘴角，纯得让及川彻也不好意思再逗他了，只是抱紧了他烈地回吻。

        这边一派赤诚亲密，那边看了全程的及川尴尬得想原地去世。

        倒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原因，作为一个素质优秀的运动员，他了而已。

        了。

        对着他自己，和影山飞雄。

        从外来看及川一如平常——忽略睡裆明显的凸起以外。

        可他自己知自己的心世界正坍塌成一片废墟。

        他不是不通事，且也早早意识到自己的取向似乎不局限于异。但是在及川稚又生机的十五岁，这个“通事”暂且还没通到以他自己和影山为主角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