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好度剧增的原因之一。

        今天的午餐是绿豆糕，两人熟了之后也没什么忌讳，空随手捞了一个吞肚里吧唧吧唧，鼓着腮帮让钟离想到了捧在手里的仓鼠。

        于是钟离忍不住笑了，这幅稀奇的模样搞得空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差噎着。

        五

        女孩们都是被璃月人放弃的祭品，虽然要求供奉并不是钟离所愿，但钟离作为神并没有涉人民的权力，他能的只是给孩们一个温的家，让他们不至于离失所。

        钟离先生是最亲近璃月的神明，也是最疏远璃月的神明。

        这些东西，女孩们都心知肚明。

        转空来到岛上也有一个月了，们今晚给他准备了宴会，吃吃喝喝好不闹，连钟离也闻到了酒香参与了来。

        空被灌了不少酒，醉醺醺的红了脸。他的酒品很好，喝醉了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笑，听们吐槽璃月的陋习，然后给们鼓掌。

        钟离弯腰凑过去问他要不要喝醒酒汤，空想都没想向钟离伸胳膊要他抱，倒是让钟离愣了一会。

        小孩不矮，但也可能是钟离太了，抱在怀里正正好。他本来不怎么喜酒味，但空上却很香。

        空环着钟离的脖在颈窝昏昏沉沉，脸颊被酒烧得发，哪里凉快就想靠在哪里，贴贴蹭蹭很不老实。钟离拍他的屁表示警告，结果孩喝醉了就不择言，大声嘟囔。

        “别拍我...去拍钟离......嗝，他用长枪叉鱼的时候，屁可翘了。”

        “......你看到了？”

        “那可不！”空来神了，坐在钟离的手臂上两条架在钟离腰边晃悠。他的手指贴上钟离的唇，神秘兮兮的凑近钟离，“我最近可都在跟着他，他什么我都了如指掌。”

        钟离把他抱自己的房间，本想煮一杯醒酒汤却改变了主意，抱着空腰的手没松开，在棋桌边坐，然后让空坐在自己的上。

        “你这么喜跟在他后面？”钟离一只手把着小孩的腰，一只手撑着脑袋。

        “嗯......因为要跟钟离提升好，所以我要在他边转圈圈～”空晕乎乎的开始笑起来，有累了就趴在钟离。神明的上清凉，刚好能缓解空的脑袋。

        钟离看着前茸茸的脑袋，忍不住了。空要是抬的话就能看到好条在飙升。

        “我跟你说哦，钟离......他...他肯定是个胆小鬼！”

        “......为什么这么说。”钟离用细长的手指拨空的长发。

        空抬起，鎏金的睛迷离充满汽。“他明明很喜们，却从来不跟们说话，总是在我这里问她们的生活，别扭死了。钟离就是怕孤单，怕不能自理，怕自己涉太多却又心心念念。”

        “你看，他矛不矛盾。”

        吐槽的时候倒是齿清楚，钟离空的脸也不反驳。

        “可是，钟离很好，他记得每个人的成长，对我们很温柔，嗯，长得也好看......”空开始掰着手指碎碎念，因为不知数到哪里然后脆放弃，接着大声喊了一句私底们传的：“先生的！璃月的魂！”

        钟离突然想起煮茶。

        六

        也许真就是酒后吐真言吧。

        空抱住钟离的腰，语无次：“虽然我很想回家，但是留在这里的觉也不差。们都很好，钟离先生也很好......呜呜呜为什么钟离对我的好就那么一啊我都那么努力去靠近他了，难我离他还不够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