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场？”急之，乌苏娜连“李公公”也懒得喊了。

        李承芳自然不会在乎一个称呼，他呼一气，“曹公深得万岁倚重，提督整个京营戎政，保卫皇城，这…就是他职责所在。”

        职责所在，这四个字重重打在乌苏娜心上，嘲讽她的无力。她很自私，她不想让曹谨行冒着危险去保护这里的皇帝，给皇帝回什么破诗，她只想让曹谨行的睛里只有她一个。

        “那……”她本想问司礼监掌印能不能不了，还没就觉得自己天真，“李公公。”

        “啊？”乌苏娜突然郑重的语气让李承芳也不由得认真起来。

        “我在他工作上帮不了什么忙，他也不让我去皇城里，就请李公公多给他分担一些吧。”

        曹公和她不愧是朋友吗…怎么说话都这样相似，只是李承芳还是谦虚：“其实我帮不了曹公什么，上次我冲动陷牢狱，还是宋公曹公救我来，我作为曹公属，这些乌姑娘你不说，我都会的。”

        曹谨行瞧着他们二人正说着什么，他眉峰一扬，想是年轻人一起聊的多些，便去正厅议事，留着乌苏娜在前院玩。

        结果还没门王永祚就指着房梁上挂着的鸟笼喊：“怎么又把这两个蠢鸟带东厂里了？”这俩扁畜生比李承芳话还多还聒噪，见到谁都要嘶啦着嗓叫唤。

        “他们不蠢…”前院的承芳巴巴解释。

        王永祚懒得回他重找错的事实。“王公公好！饿了！”

        两只红嘴绿鹦鹉见到王永祚兴奋大叫，连拍翅膀，在笼里躁动难安不停走动。

        王永祚听他们给自己打招呼，算了，何必和两个扁畜生计较。走近细看“寡言少语”，细腻，睛颇有神采，看起来李承芳喂得不错。

        “嘶！”王永祚突然了个鬼脸，瞪呲牙对向鹦鹉，两只鹦鹉被吓得一抖，随即乱扇翅膀大叫着“阿芳救命”

        “没息，这惊吓就受不住，怎么东厂的鹦鹉？”王永祚颇为嫌弃的指一番，随后的宋晋曹谨行皆是摇低笑。

        “刚我听寡言少语说饿了？”宋晋来到鸟笼旁，看了一碗，“的确是没有鸟了。”曹谨行叫来番役给鹦鹉添了鸟新，吃饱喝足了的两只好像连平日里沙哑的嗓音都柔和许多，“阿宋好！想阿宋！”

        宋晋将手伸向鸟笼，寡言就用脑袋蹭着他的指尖，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