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啊……慢一dian慢一dian,我受不了了!”
床tou灯的光线很暗黄,只能将人照chu虚虚的影zi,难以掩盖一室旖旎的qingse。
女人浑shen赤luo,将双tui分开到一个不能够再大的角度,半躺在柔ruan的大床上,尽qing地享受着shenxia人的koushe2伺候,发chu一阵又一阵浪dang的jiaochuan。惯用手忍不住rou搓着nen白的xiong,另一只手却伸向两tui之间,用力地an住shenxia人的tou,指尖都泛起diandian白se。
她的shenxia人似受到了鼓舞,丝毫没有减缓she2tou在花园里攻城略地的速度,反而开玩笑似的用she2尖轻勾花心,引chu一gu又一gu蜜ye。
“谢锦夕,你要把我nong死在这里嘛!啊……”程huan的花心向来mingan,哪里受得了这般tiannong,极致的酥麻gan背后升腾起极致的快gan,虽是叫骂,却带上了jiao媚的意思。
谢锦夕的kou技向来是极佳的,首要原因是她的手指比较短,一向不被les圈的同仁们看好,zuoai的时候当然要扬长避短才能讨伴侣huan心;二是因为她们两个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她每次nong程huan的时候都是用嘴,百炼成钢,自然算得上是les圈数一数二的kou技。
程huan的蜜ye长liu不绝,尽数被谢锦夕吞ru腹中。谢锦夕却不满于此,程huan很明显还没有到达gaochao。她的ai人向来喜huan说谎,要是仅凭那一两句抗拒与叫骂就判断程huan已经gaochao,那她谢锦夕就白gan1了。
于是她越来越过分,不仅左右摇晃着tou模拟xingqi拍打bi1肉的痛gan,发chu啪啪啪的声音,还上xia一xia又一xiatiannong程huan的整个bi1,从fei厚的阴唇到充满gan受qi的阴di,她都没有放过,直到程huan的阴mao彻彻底底都被tian翻,才重新回到花ban附近,快速地伸缩着she2tou,猛的一xia刺jin花心,猛的一xia又只是在两ban之间浅浅地yunxi,让程huanyu罢不能。
终于,程huan似抵挡不住了,忍不住将双tui收拢,想要夹起来。谢锦夕却早有预gan,用双手死死地压住对方的tui,让她的pen泉尽数pen落到自己的脸上。reye逐渐变凉,ai人已至gaochao,她的两tui之间也忍不住燥re起来,淫shui已经在酝酿。
程huan在gaochao的时候总喜huan微仰着tou,闭上双yan,来gan受脑海里烟花炸开的那些瞬间。谢锦夕则喜huanyan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将ai人gaochao时一丝一毫的微表qing都尽收yan底,在脑中构想着自己被ai人用手指狠狠cao2nong的qing形。
这么想着,她的neiku已经已经run湿。
她们每次zuoai都是她先把程huan给伺候舒服了,才会有接xia来的过程。有时候程huan没有尽兴,她们就不会再继续zuoxia去,而是dian起一gen烟,也不chou,就放在一边,等它慢慢地燃尽,程huan就会从床上起来,快速地把衣服都穿好,淡淡地说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了”或者“林谦今晚让我早dian回去”,就离开了,任留谢锦夕在原地被yu望吞噬。
噢,其实在程huan与林谦结婚之前她不会这样zi的,大多会ruanruan的说一句“怎么啦宝宝,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今晚怎么都没有让我shuang到,以前的你可是超级棒的呢”。那些时候谢锦夕觉得自己可以再大战三百回合也不在话xia。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程huan结婚了,和男人结婚了,只留xia了她一个人。
她不是没想过要跟程huan断了,可是程huan是她的初恋,还是她从十七岁来唯一的对象,程huan对于她来说就像氧气一样,她离不开氧气,也离不开程huan。于是就算她当时知dao程huan要结婚时哭过闹过上吊过,还让程huan永远都不要chu现在她面前,最后她还是卑微地求复合了,不,应该是说求着给程huan当小三,还恬不知耻地给程huan当伴娘,在新人宣誓“不论贫穷还是富贵都要在一起”的时候在一旁微笑着面对一切。
幸好谢锦夕今年都二十八了,不再是当年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了,在程huan结婚后zuo的每一次都能将程huantian上gaochao,她也就不用在ai人不要她之后只能蜷缩在小被zi里靠开到最大档的震动棒度过一个又一个寂寞的夜晚。
程huan的贤者时间很短,在谢锦夕还沉浸在脑海中ai人对自己的酱酱酿酿时她已经开始染上了第二层qingyu。
只不过这次是由她当jin攻方。
她将双tui缩回来,直起shen来掐住谢锦夕的腰,将谢锦夕压在了shenxia。
谢锦夕还没有脱衣服,穿着一套简单的T恤和niu仔ku。程huan知dao谢锦夕在无所事事的周末时总喜huan这么穿,她其实更喜huan工作日时的谢锦夕,她会穿上严肃的职业短裙套装,louchu笔直而修长的双tui,让她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着熊熊的yu望。
“你怎么又忘了。”刚刚gaochao,程huan的声音自带勾人的魅惑,却让谢锦夕一个激灵,从幻想中惊醒,有些抱歉地dao:“对不起,我不知dao今天晚上你会来……我xia次一定……”
“算了,你喜huan穿什么就什么吧,我guan不着。”程huan没有等她说完,cu暴地打断了她的话。
谢锦夕却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