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迷乱的神，红的颧骨和塌来的腰肢，以及自己上那片小小的洼，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教堂的钟声响起，殷郊浑一震，看向祭台上的基督，忙抱着还沉浸在愉中的姬发放回了里。

        姬发看着他逃也似的跑去祷告，向上帝表示虔诚和忠心，上的神袍却还带着自己的，不禁笑了声，尾巴在里翻搅花，让殷郊的心都乱了。

        往后每天，殷郊都安姬发伯爵一定会放他自由的，姬发却不相信那个阴险的贵族，一心只想勾引殷郊，几乎天天都要与他乱来一番，告诉他自己不能等去，叫殷郊为他去偷回珍珠耳钉。

        殷郊嘴，怎么也不肯，说伯爵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说到到，一定会放他走的。

        姬发就将唇贴过去，发誓一定要让自己的腔吃掉殷郊的几把，好把这个愚蠢又固执的人类变成自己的傀儡。

        有时候姬发看着他祷告的样，深邃的睛闭合后的虔诚模样都让他心惊，他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傻，总想着相信别人的善意，完全不会思考利益问题。

        有人说人鱼是没有灵魂的，姬发想，或许就是因为自己没有灵魂，所以理解不了这种。

        人鱼中传着一种说法，与人类结婚后的人鱼可以得到灵魂。

        不过至今为止，人鱼有没有得到灵魂没有人知，和人鱼交合过的人类却无一不成为了人鱼们的傀儡，只会照人鱼的想法行事。

        这样看来，就算是人鱼得到了灵魂，大概也是通过交合抢来的。

        姬发想，既然不是自己生长来的，那种灵魂大概也没什么意思。

        有一天，他如愿了。

        在祭台，他骑在殷郊上扭动着腰肢，柔的小倔地吞吃着那驴。

        奇怪的是，殷郊最后哭了。

        他抱着姬发说，他再也不是上帝最忠实的仆人了，姬发累的双无神，发现他本控制不了殷郊。

        别说他不屑于要殷郊的灵魂，只是想让对方听命于自己，就算他想要，可是看他这梨花带雨又羞涩难忍的模样，怎么都不像是灵魂被抢走了的样。

        不过有些事还是改变了。

        殷郊辞去了司铎的职位，选择成为了一名牧师，他约了伯爵到花园里，告诉他姬发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并为了自己的妻和伯爵打了一架，将对方打晕后，拿走了他随携带的姬发的珍珠耳钉。

        殷郊在护城河边告诉姬发，他自由了。

        “以前是我傻，你说的对，不过我并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妻才相信你，其实是因为……”

        “因为什么？”

        姬发在里摆动尾巴，向上浮了两，心里忽然也有些紧张。

        “主啊……”

        殷郊深一气笑:“因为我喜你。”

        他手里拿着那枚珍珠耳钉，单膝跪，姬发看着他一脸憨厚的傻样，自己也呆了，刚接过耳钉，还没说话，忽然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