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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紧张的军旅途中,少有人携带交合时才会使用的runhua膏。顾横江当然也没有这些东西,但为了让这位可怜的小兄弟少受些罪,他把陈shui苏特制的草本jing1油涂在了他被扩大到了极致的后庭周围,这样至少能够在为他取chu异wu的时候不那么痛苦。
清凉run泽的浅绿se膏ti轻轻地附着在gan1枯的花rui边缘,少年一gan觉到后庭在被抚摸,几乎是本能一般地塌xia腰肢,微微抬起了屁gu。奈何只有一条tui能动,他一抬起屁gu就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左边倒去。
这样一来,他shen上的伤痕重又被牵扯,经过一夜结上的血痂轻易地撕裂,切kou不一的伤kou中缓缓渗chu殷红的血ye。
“不、不好了,师父,他伤kou裂开了!”李元槐惊呼dao,面对将旧有的gan1涸血渍覆盖的新红,他手足无措。
顾横江蹲在他shen后,吞了一koukoushui。从被掐得青紫的脖颈开始,顺着脊椎向xia,目光如同饿狼盯着猎wu那般锐利,俯视这个可怜的少年。
“别急,说明他还有力气,”顾横江对李元槐说,“阿槐,你从侧面控制住他的腰,别让他这样躺着。我来把这些东西拿chu来。”
“记着要轻些,不要碰到骨节和伤kou,只要轻轻扶住他不让他乱动就行了。”他补充一句。
李元槐如同捣蒜似的diandiantou,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虚贴着少年两边侧腰,把他摆正了。
“小兄弟,这药膏可能有些凉,你忍一忍,我尽量快些取chu来。”顾横江又挖了一块草本膏涂在他抬起的tunbu中间,顺带着把酒壶和红烛的边缘也给runhua到了。
他用微颤的指腹轻柔地an摩着,能gan受到自己指尖之xia的少年正不可控制地收缩着后xue。
看runhua得差不多了,顾横江拉住红烛的前端,慢慢将其拉chu少年的tinei,尾端带chu不少拉丝的白沫。后xue之中少了一个东西,其他拥挤在一块儿的长柄wuti便自行在其tinei寻找更合适的位置,一样能把他填满。
“天、天啊,带chu来的这些都是什么……”李元槐从未见过这样炸裂的场面,他的胃里一阵翻腾。
“唔…”后xue的变化让少年不适地从houkou吐chu一声不清晰的呜咽。
“抱…抱歉抱歉,是不是疼?已经拿chu来一个了,我再帮你runhua一xia,把其他的也拿chu来。”顾横江顺势把酒壶也慢慢拉chu来。yan看这一小罐草本膏都快挖完了,还剩xia两把剑跟一个狼牙棒。
他tou疼起来,只能让这少年再忍耐片刻,待bachu所有东西,就带他回军营里找两位随行军医。一位是药宗来的陈月亲手带chu来的药理天才陈shui苏,另一位是来自万花谷的能把碎成块的人feng好治活的游医裴玉危。
两把剑的剑柄被一起saijintinei,好在柄chu1较为细窄,应该没那么难nongchu来。顾横江这么想着,将两把剑的剑shen贴在一块儿,手上微微发力,想把它们一同拉chu来。他用力的一瞬间,少年塌xia的细腰突然受了刺激似的拱起,连李元槐都被吓了一tiao。
“怎怎怎么了这是!”李元槐想松开手但是又不敢松开,他怕他一松开,这个瘦弱的小少年就又会倾斜着倒在地上。
特别像一只被ma车碾过的小狗或者小猫幼崽。他在行军途中见过,地上没有飚溅chu鲜血,也没有从小小的、mao茸茸的shenti里蹦chuchangzi和碎肉。但是他们就是死了,像是安静地睡着了那样。
他不想看见一个明明还能够活xia去的人在他面前这样安静地倒xia。
这两把剑柄合在一块还没有酒壶cu,顾横江俯xiashenzi凑近少年的tun间,仔细琢磨着到底是哪儿chu了问题。
一dao鲜红闪过他的yan前。他还以为是血,但端详后发现并不是。那是两条交缠在一起的红布带。
两条红布带从少年两颗圆run的nang袋开始缠绕,到阴jing2genbu,再到guitou,最后在ding端chu1被人恶趣味地打了一个漂亮的结。可怕的是,被如此缠绕了一夜,甚至可能更久,少年的阴jing2却不像它主人那般虚弱无力,反而是直tingting地昂首面对来人。
顾横江明白了,方才他拉扯剑柄时,也拉扯到了原本就缠绕在剑柄上的红布,所以连同着少年的阴jing2一起被牵扯到了。怪不得,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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