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活，我能活得很好，”他底着泪光，“但我的心会空很大一块，永远也填不满。我的灵魂也是残缺的，它被斩了最鲜活的分，附在你上。”

        他收拢手臂，把她搂得紧紧的，半阖双：“同同，我想清楚了。”

        你他妈能不能不要问得那么直白？！

        “啊、你混！”

        他笑：“嗯，不要吗？可是同同夹得很紧，不是因为很舒服吗？”

        “怎么不说话？同同？疼吗？”

        确实。

        他深一气，颔首，眶都有红：“同同，太多东西我都确定不了，除了一件事：如果余生我再也见不到你，我会很难受，会特别痛苦……我花了整整五年才接受你不在了的事实，我回去后，可能毕生都会不断寻找再见到你的方法……”

        “嗯，你值得，你是最值得的。”他说得很定。

        “……我值得吗？”她声音很轻。

        “嗯，我混，”他哑着嗓笑，“乖，再忍忍，一会儿就好。”

        没什么力的锁大过疼

        她的话这样不客气，他呼也促了两分：“我没有办法坦然地说我能放弃以前的一切，但我能肯定我绝对放不你。”

        他搂紧她的腰肢，脸埋到她的发间：“不会的，不会……”

        聂郁开始每天督促宁昭同晨练，运动量大得有过分，如果不是她也想着真怀孕了少受些罪，能在他铁面无私时气得把他扫地门；每日饮也有复杂的变化，聂上校从宁老师的宝贝盘里找到了不少好东西，其中正好有营养学著作，便每天增增减减地平衡膳营养，让两人的更健康；而最重要的当然是计算排卵期――

        男人坏心思起来，她只有求饶的份，待最后云收雨歇，她仰看着天花板，生理的泪还没有停：“你、你混，呜……你欺负我……”

        “那其实很好解决的不是吗，”她声音有小，“我把你推上那条路。当你意识到你余生结局早定，再也见不到我，那所有的未来你都会顺理成章的接受。”

        “我、啊……呜、呜……郁郁、不要了……”

        既是的，也是羞的。

        “我自认负起了一切该负的责任，或许也有亏待――”他吻她睫上的泪，“但世事难以求全，便只能坦然接受那些残缺，再承受应得的责备。”

        25

        当然，也不是小聂上校活不好，主要是这事一旦当成工作来，总归容易让人扫兴。

        “……”她手指抓紧床单，说不话。

        舒――

        一番话骂得跟撒一样，他搂着她小声歉：“对不起同同，我错了，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她一瞬泪如雨。

        她掐着他的脖：“我打你难疼的是你吗？！”

        “我愿意用更多的东西去换，”他轻声回答，鼻尖轻蹭着她的嘴唇，“我可以放弃所有东西，只要能一直和你在一起。”

        “那我明天不这样了好不好，乖，再忍忍。在这里吗？我轻一还是重一？嗯？”

        她心酸得厉害，却还撑着指责他：“你不要给自己这样的暗示，聂郁，没有人离了另一个人就活不了的。”

        聂郁都无法想象，怎么会有寥寥几字那么刺耳，让他差都压抑不住绪。

        “嗯？”她轻轻握住他的肩，“郁郁，抬，我们不能逃避这个问题。”

        他忍了忍腹的烈刺激，努力放温声线：“哪里有，我就是太喜你了，天天想缠着你……同同不舒服吗？嗯？我这么好不好？”

        哪怕无法完整地拥有她，哪怕，他或许真的会后悔。

        再也见不到她。

        不过宁老师经期一贯不准，无奈只能广撒网。于是除了近一周的经期外，十天里有八天晚上都在床上造人，整得她都要冷淡了。

        她挣扎了一，觉到他的，便没有再妄动，握住他的巴着他直视自己：“聂郁，你是已经定了决心要留在这个世界，还是想通过孩，倒自己定决心。”

        “郁郁、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把‘所有’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她胡乱地抹了两脸，“我们上还有责任。”

        “要祈求心灵的圆满也太奢侈了，谁真的能圆满一切呢？”

        闻言，他一脸纯良地从她前抬起来：“会吗？我没有哎。”

也会留来？”

        她不答，只是沉默地着泪。

        她微微了一凉气，想要坐起来，却被他住。

        “不、啊！”她想解释，却被他重重地到最要命的位置，一呼都停滞了一，“你、你别、啊……啊、嗯啊、不要……”

        她大怒一脚踹开他，想去洗澡宣告今晚班，却被他搂着腰抱回来，从后面紧紧地楔了去。

        他看着她，轻轻答了一个“嗯”。

        “嗯、嗯……呜、好酸……”

        他想清楚了，愿意放弃从前的一切，留在她的边。

        “你每天都是那么说的……”她忍不住委屈，故意收紧大，夹得他倒一凉气，“你就盼着你没生的孩，都不心疼心疼我。”

        当日话题结束得糊里糊涂，生个孩却莫名其妙的当成了正经事来。

        “那都不重要，”他语速有快，打断她，“我知你，你是我挚的样，并且很难变成我讨厌的样。”

        聂小兔在床上极尽温存之能事，每次都到她打湿半张床单，那种生理的快是实打实的，要真否认她也觉得心虚。

        她目光茫然一瞬：“聂郁，你没必要走上这种路……你甚至都没有后悔的余地。”

        “可你甚至不知我如今到底是什么份，也不知我的家庭，我的”

        可每天这样对腰不好啊！

        “我知，”他吻上她的唇，封住她所有的忐忑，“我好了所有心理准备……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