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于棍棒抑或被去爪牙。

        又是一记深，这次却没有，而是埋在甬缓缓研磨。汗顺着绺绺湿的刘海和鼻尖滴落，隐深的地毯。于途的嗓早已叫哑，被持续刺激令他本能地张息，面前的一小片玻璃蒙上了汽，和他被主动放逐的思绪一样空茫。

        这也是甯玉教他的――他向来擅长拒绝，却不忍挥开女人牵玩伴似的交缠上来的手。疗养院二层的小阳台，架编藤吊椅和着晚风轻摇，甯玉不任何意味地枕在他的肩窝，轻声细语地絮絮说着。于途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从至尾扮演着一只沉默的靠枕。

        她突然抬起，摸摸他的脸：“你真好看，也真可怜。他想让我教你的，无非是安分守己，无非是言听计从。否则最好的结局，无非是我这样。”

        甯玉发了一会儿呆，中的蜜糖就化了。她又枕了回去，气地皱了鼻，再开便像哽咽：“可我想教你的是，用望交换望，而不是。我呀，我差一就和他生同枕、死同衾了呢。可那是人的故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啪！

        一声清脆的掌掴落在峰，于途又惊又痛地勉力回，对上了男人面上略显恶劣的笑意。如果他不拿走神文章，那一定是有了更过分的拿人的主意。果不其然――

        “小于，看外面。”

        再回，一架无人机正巧升起，和于途隔着玻璃打了个照面。沙瑞金捻住他的乳掐，悠悠说：“个月要推一支城市宣传片，前两天刚批的飞行许可。赵晓亮今晚加班就是为了盯这个延时。”

        他俯，狎昵地亲亲于途的耳朵，继续：“广场中心，看到了么？那你猜，你的学长有没有看到你？”

        于途发一声不堪其辱般的哭叫，乎沙瑞金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像上次宾馆醒来一样再作无谓的挣扎，而是转过来搂住了他的脖，抬起一条被得绵的来蹭他垂在腰侧的带，主动要将刚刚脱的阴吞回去，央求的模样多么乖巧，说来的话却堪称放。

        “求您……求您，换个地方，除了窗前哪里都好，怎么都行。”

        所以在会客沙发上被到汁四溅也是他自找的。跨坐的姿势让阴得格外深，沙瑞金还在不停颠，怒张的一冲击着结。于途惊慌失措地捂着小腹，错觉连手心都在被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宽宥有一便没有二，无用的求饶和他嘶哑的呻一起在莫测的波涛中颠簸破碎。

        “啊啊、啊！别了……会坏，嗯……要坏了！”

        隐约“啵”的一声轻响，于途睁大睛，搭在男人腰际的双猛地夹紧，却像是被夺去了声带，只剩逸两声猫似的鼻音的力气。随后便整个人都在了沙瑞金上，予取予求，直到最深也被灌注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