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脸，这样的材，拍了视频放到暗网上卖，说不定挣得比我本家生意还多呢！”

        “刑天！”米娅听着犯恶心，声打断了刑天癫狂的尖笑，“你来，跟你说说我扫尾的发现。”

        刑天像断了电似的安静来，满不在乎：“有什么不能在这说的？”

        “你要我当着俘虏的面说？”

        “反正他也跑不了，怕什么。”刑天说归说，还是跟着她了门。米娅要阿莱把狗牵走，把燕破岳牢，也没反对。

        刑天从来没打消过对肖飞虎的猜忌，米娅的话只不过再次印证了他的怀疑。时间已到深夜，刑天打发米娅去休息，大堂那边嘈杂渐歇，整个红蝎据只剩几盏哨岗的照灯。习以为常的叮叮淙淙里，他突然想起，燕破岳好像到现在还米未。

        掀开牢的盖板，一张被照灯映得仿佛在发着光的脸，晃着了刑天的睛。就像当年那个终于摸到了地面的孩，裹着一月光在地窖边缘向他伸了救赎的手。原来不什么位置，燕破岳都是那个他不敢视的人。

        兼施了半天，不意料地并不奏效。刑天一改傍晚的疯狗作态，甚至相当好脾气地喂了燕破岳几乳饮料，最后丢一句：“牢曾经送给我一个得力的二把手，希望它这次也能送我一个乖巧的故人。”

        他不在乎，就算是烂命一条，反正他已经拥有了一颗沉的月亮。

        所以几天后的一个凌晨，牢来报俘虏逃跑了的时候，刑天毫不犹豫地把肖飞抓了刑房。

        宣式地打了一通，他把鞭一丢，扯着卧底的衣领，像吐信的毒蛇一般，真真假假地吐渗着毒的话语。

        “终于装不去了？还是心疼小儿吧？我告诉你，前几天燕破岳就被吊在这，那么多人看着都能让你起来的好屁，被我养的狗了！”

        “我觉得奸看反应实在是个好主意，就叫来了所有我怀疑的人把他上了个遍。都怪你瞒着，不然他不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