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森
我的生活好像有了什么改变,但这种改变就像在米饭上撒盐,外观上毫无变化,只有吃的人才知dao发生了什么。
我一开始就是奔着和那家伙交往的,但话还没完全说chukou,事态就脱离了我的控制,不过ganqing嘛,从来都不是只由一方控制的。她拒绝了我的请求。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不了解她。
“和一个一dian都不了解自己的人在一起,说一些,我ai你,之类的,这不是很荒谬吗?”
可我喜huan她,这并不荒谬。我想了解她,是她不给我机会。我和她之间到底算什么?我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件事。从亲缘关系上来看,我们都属于人类,从xing缘关系来看,我们是炮友,从地理位置来看,她是我的前桌,从实际上来讲,如果我们没有分到一个班,我们gen本不会认识,毕业之后可能也不会有任何交集,只是陌生人而已。
我习惯于对未来有个确切的规划,我没办法像我jie一样,每段恋ai都竭尽全力且不考虑后果。在我的既定观念里,我每天不厌其烦地听讲、zuo作业、巩固知识dian,都是为了上一个军事大学,然后参加工作,然后结婚,然后生小孩。
"那你为什么要上军校呢?"她这么问我。
因为某天吃饭的时候,家里人问我以后要不要当兵,我觉得蛮好的,然后就这么决定了。草率的决定也是决定。
在我们这段关系里,她永远置shen事外。她家里堆满书,但是对我看的网文嗤之以鼻;我通过翻她的听歌记录里知dao她喜huan听英文歌,但没一首是我听过的;我知dao她很注重隐私,连手机屏幕也不让我看;她喜huan红se,笔袋、床单、衣服、书包都是红se,想不知dao也难;她喜huan草莓,喝的niunai,嚼的糖果,吃的面包都是草莓味;我还知dao她写小说,总是废寝忘shi地写,而且从来不告诉我她写什么。
我像垃圾回收站一样跟在她shen后收集她生活里每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除了我不会有人在意她zuo什么,但她却把我拒之千里。我不知dao她的理想,她的过去,还有她天ma行空的想法,我只能拥有她的肉ti。短暂地。
“我知dao的就这么多了。”我这么和她说。
她躺在我shen边,背对着我,一句话都不讲。我抱住她,摸到了她脸上的yan泪。我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她突然觉得很寂寞,好像xia一秒就要活不xia去。我问她为什么gan到寂寞,她说她喜huan着某人,但是她不能和那个人在一起。我问她是不是因为那个人不喜huan她,她否认了,她说是因为她和那个人的ganqing不会被世俗承认。然后她叫我别再问了。从她shen上,我总是能学到很多,比如适可而止,比如过犹不及,只可惜我不擅长学以致用。
她匍匐在我shen上,呼xi急促,每晃动一xia就倾尽全力,好像要把心中的压抑尽数排尽。我揩去她滴到我shen上的yan泪,放任着她的发xie。
我经常不午休,用这段时间在教室自习,和林雅晴搞上之后,她午休也经常留在教室,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午休期间的教室不只有我们,不过像我这种完全不休息的也很少见,一dian之后教室就变得很安静了,只剩一两个人在心无旁骛地写作业。我坐在后排的角落,她huajin我shen旁的座位,把手搭在我的大tui上。我知dao她想gan1什么,但是这里还有别人,我用气声和她说不要,她不搭理,手越来越靠上。明明知dao这里是教室,周围还有人在睡觉,羞耻心却煽动了我的xingyu,我继续说着不要,有气无力地把她的手推开,这种yu拒还迎的姿态让她更加兴奋。
她把大拇指an在ding端,像anan钮一样轻轻an压着,指纹的反复摩ca刺激着我的mingan带,我已经忍不住分michu了一dianyeti,不和谐的shui声在教室里回响,我努力抑制chuan息声,xia面已经充血胀大,因为耻gan所以比以往更jianting,她脸上的笑容游刃有余,好像在羞辱我的反应淫dang且不知羞耻。一阵一阵的快gan从pi肤侵蚀到骨骼,她的小手包裹着我,手心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