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大夫对病人总是很包容的吧，叶三心想。素问还是那副慢条斯理的吻，能少说就少说，能把冷的语气念得温温柔柔的。上那熟悉的熏香，与师兄的气味相似极了。

        虽然素问这样说，叶三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一连喊了百八十声“大夫”，絮絮叨叨说些废话。

        既然大夫不介意的话，他也……叶三心里的，大概是受了师兄的影响，他对这种绵绵的好人很没有抵抗力。

        叶三跪在了床褥上，撅起屁，还是很紧张。

        素问没有和他聊天，只是时不时地“嗯”一声，表示自己还在听。

        素问摸了摸他的后背，想叫叶三放松来。像是摸小猫小狗时的娴熟手法，叶三又开始犯迷糊，睛舒服地眯起来。

        又比如，只要在安抚过后继续赖在素问的怀里，那人的表就会变得十分彩。又是尴尬，又是要笑不笑。睛往哪转都不是，嘴角却是一一，忍着不要笑眯眯的模样……

        素问看他如同看傻：“你的伤在那里，不撅屁怎么上药？”

        “嗯……”叶三的猛地一抖，被到了上。

        于是每次上药以后，叶三烈要求素问附上额外的安抚服务。上不上药倒是其次，主要是安抚。

        素问好好帮了顿忙，从后方抓住了两间的肉棒，取一样套着。叶三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原本就没什么矜持的心思，这如鱼得，哼哼唧唧。

        大夫这不想笑了，大夫也会有生理反应

        叶三怀疑素问只是一耳朵一耳朵，随便敷衍他。然而只要听到有人应答，他就莫名平静来。

        叶三的屁早就不痛了，近几日变本加厉，装都不再装，说是上药，却连药的影都看不到。素问看着年纪不大，格却丝毫不比成人逊。比起叶三成熟许多，骨架舒展，刚好能把叶三圈在怀里好好安抚。

        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开始偷偷地腰，在素问的手心里。虽然是个男，但这样的行为完全被刻在了天里。

        “大夫，你不是说每个人的都一样吗？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素问确实是很明的大夫，没让叶三觉到一丝的疼痛。喝完药以后，叶三上也有劲了，觉得自己可以了，能跑又能了。

        此时素问的手指更加深。觉好奇怪，叶三把脸埋在枕上，准备把自己闷死。当时他被那三人如此对待，深一定也有伤——真不愧是大夫的，手指好长，能探到那么深的地方。

        但他渐渐发觉，只要离素问近一些，素问的神就不知躲闪到了何去。你不看素问，素问看你；你回看过去，素问倒不看了。

        事很快变得更加尴尬，叶三起了生理反应，反应越来越大，小叶三翘得好。上药的动作依然不急不缓，慢慢悠悠。

江湖居然接连上当受骗。

        被他手的那人不如他的愿，在他的上拍了一拍，托住他的腰：“别动。”

        “大夫……”叶三又开始扰素问。

        “停停！要了！”然而套的手直到他几才停来，叶三两发颤，跪也跪不稳，趴到床铺上，还在意犹未尽地蹭着被。

        人就是这样，伤疤好了就会想东想西。只要一想东想西，叶三就觉得尴尬——手指在那个位戳来戳去，想不尴尬都不行。

        叶三尴尬地挠，发觉自己是错怪了好人。素问的脸上没什么表，嘴巴动都不动，更加衬托得他咋咋呼呼。

        素问不让叶三嚣张，手的动作却也没停，很快就让叶三交待在他的手心里。

        “好了，坐起来吧。”这时叶三又觉得上药的程太短暂，一晃神就过去了。

        叶三一惯鬼主意多，大夫那双睛从没有波澜，总是盯着他的脸看，好像他了什么错事。

        “……”素问顿了顿，“需要帮忙吗？”

        叶三觉得这大夫能，非常能。试问如果每次看大夫，大夫都帮你一发来，谁还会害怕看病吃药？

        理说这是很无礼的要求，可是你知的。有人看起来很酷，其实只是很害羞。如果多与他相几天，你会发现他表底别的成。

        “没事的，这很正常。”

        “对于大夫来说，每个人的都一样，没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