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饺？上次你说等我再回国就一起吃饺。”秦佑轻轻抹了把他泛红的尾，“我家附近有个饺馆，味还不错，小晚你喜不喜茴香馅儿的？”

        秦佑的手摸着他汗湿的短发，他想，没能让秦佑为他梳一次会是他心里淡忘不去的遗憾。

        他看向墙上的钟，快午四了。饭桌他伸一只脚，蹭到了秦佑的边，在秦佑的脚背轻轻地蹭。

        秦佑把他吻得肉酥骨麻。床单漩起波纹，他像一条溺在海里的鱼，晃着充盈的尾坠向的深，阳光离他越来越远。他睁开，秦佑在轻轻咬他的耳垂，咬得他又又疼，渐渐地给他咬得有些红了。秦佑说想在新郎官上留什么印记。他嗤笑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幼稚，要是让别人看了该怎么说。

        “今晚九之前我得回家。”

        “该吃吃，该喝喝，要对自己好。”还剩最后一个饺，秦佑把盘往他面前推了推，“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开心地吃饭。”

        “我饿了，能不能先吃饭。”

        “是一只熬过了冬天，却死在了天的蚊，咬的。”

        “前两天你和我说惹上了官司，那时我不确定能买到合适的航班，想着还是回来了再联系你更好，免得叫你白等了我。”

        两份饺打包回家倒盘里还是乎的，秦佑还要了一份冰镇盐豆，天越来越了，吃些小凉菜。孟旖晚顾不上说话，吃得急了，不一会儿大半盘饺就了肚里，秦佑问要不要再叫外卖加个菜，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吃得有些失态。他放筷，捻起一串豆嘬了一小，自嘲：“以前减饿晕过，落病了，饿久了就低血糖，心慌，难受。”

        以前他总想这双手会像现在这样抚他的，他不自禁地为之颤栗，手到他腰窝了，他意识又想逃，但是这双手掐住了他的腰，秦佑在吻他的小腹。他摸摸秦佑的脸，不想让这人继续往亲，他要秦佑从背后来，这样看不见他的那玩意儿就不会扫兴。但是秦佑没依他，偏要看着他的脸，就想亲遍他的全，就想让他舒服和快乐。

        不久之后他就是别人的新郎了。

原地，秦佑这才回国多久，现在又跑回到了北京。这几日大半的时间都在天上飞了。

        “就说是蚊咬的。”

        他一不知该作何言语，这时肚又咕咕地响起来，他尴尬一笑，没想到泪也跟着来了。

        夹起这个饺，孟旖晚迟迟没有动嘴，他习惯地想去撩一把发，却抓了一缕空。他将饺嘴里，又嚼得泪掉了来，他对秦佑说：“我真的很喜穿裙，但是以后我就没有理由再穿那些好看的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