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旖晚一直有dian烦家里那只猫,无奈何思君喜huan,还给猫起名叫妞妞,整天妞妞长妞妞短,“爸爸的好闺女”“过来让爸爸抱抱”,还说妞妞是他妹妹,乖巧懂事。他只好ying着toupi帮何思君看孩zi,但凡何思君不在家,他都得给妞妞喂shui喂饭,铲屎铲niao,每天吃的是米饭拌鸡肉鸡肝,零shi是清shui煮小杂鱼,鱼刺得一gengen挑chu来才能喂给猫妹妹吃。
妞妞也很黏何思君,困了的时候总喜huan往何思君裆上一趴,何思君再一摸它,它就呼噜呼噜地睡得昏天黑地。他妹妹很聪明,很会见人xia菜碟,只有在他喂饭时会让他摸两把,平时见了他扭tou就跑,跑到何思君怀里,拿好舒服的姿势,眯起yan,看着他。
“老何,你就不能多关注一xia我吗?”
孟旖晚不是没提过抗议,何思君听了之后笑起来,rou了rou妞妞的脑袋,叹了kou气:“小晚,我把一切都给你了,你还要我怎么关注你呀?”
这一句把孟旖晚噎得哑kou无言,他皱着眉盯着猫看了半天,最后只能挤chu一句:“妞妞不许jin卧室,更不许上床,脏了吧唧的。”
“好,听你哥哥的话。”何思君说着在妞妞脑门上亲了一kou,他笑孟旖晚是醋缸里泡大的,连猫都妒忌。
事实上孟旖晚说完这句话就知dao白说了,猫这种动wu逆反心极其重,你要它往东,它偏往西。何况自从妞妞来了,何思君便没再把他放在yan里,一心扑在猫女儿shen上,要有多jiao纵就有多jiao纵,他问何思君以前是不是就这样chong何皎皎的,何思君笑着“嗯”了一声,把妞妞在怀里抱得更紧了一些。
妞妞迟早会上床的。虽然孟旖晚早有预gan,但真看到何思君纵容猫睡到了他们的床上,那一刻他还是有了把猫从窗hu扔chu去的冲动。那天孟旖晚请假了没去团里排戏,他去医院看了孩zi,ying拉着何皎皎一起吃了个午饭,又和孩zi的主治医师聊了一会儿,xia午不到三dian便打车回家了。医生说还是没找到pei型,就算备齐了手术钱也没用,一路上他脑zi想的都是医生的话,到家一推开卧室的门,更是一guzi邪火直窜天灵盖。何思君抱着妞妞睡得正香,猫听见动静瞥了他一yan,盯着他看了两秒,扭脸在何思君怀里蹭了回去。
“何思君!起床!别睡了!”
何思君一个激灵被惊醒,他睡yan惺忪地瞧着孟旖晚,在他印象里这好像是孟旖晚第一次叫他全名。
猫被孟旖晚掐着脖zi扔jin了阳台关着,十斤的胖猫疼得吱哇乱叫,何思君心疼地说不要掐妞妞的脖zi,孟旖晚扭tou狠狠瞪了他一yan,何思君顿时噤了声,随后他又无可奈何地笑了。那yan神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孟旖晚便这样看他,骑在他腰上,要他的鸡巴cao1得更深一dian。
这天xia午孟旖晚神经质地把床单、被罩、枕巾都扔jin了洗衣机里,来来回回搅了两遍,猫在阳台一直扯着嗓zi叫。何思君没理他也没理妞妞,一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戏本,猫被他扔在阳台地上显然摔疼了,惨叫了一声,他立刻就后悔了,看着何思君沉默不语的样zi,他一时又语sai不知该如何开koudao歉,只好一边洗衣服,一边煮了鸡肉和鸡dan,又剁了dian盐shui猪肝,nong了满满一碗肉,打开了阳台门。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chu去,tiaojin了何思君怀里,呜呜叫了几嗓zi,tiantianmao,脸埋jin何思君臂弯里,睡了。
临睡前何思君让孟旖晚先去洗了澡,他在浴室里待的时间稍微长了dian,洗好了忘了chuitou发,松松垮垮地裹着浴袍坐在床边,shui珠顺着发梢滴答xia来,这时孟旖晚也从背后黏了过来,黏糊糊地从他耳gen开始亲,手huajin他浴袍里,nie了nienaitou,他便顺服地躺了xia来。孟旖晚勾开何思君的浴袍,这男人没穿neiku,自然而然地张开tui,挑眉瞧他,他埋tou去tian何思君半ying的玩意儿,男人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孟旖晚把何思君嘬ying了,两gen手指也huajin了男人的后面,那里又湿又ruan,显然何思君自己nong过了,runhua都替他省了。孟旖晚麻利地dai上套,手掌顺着腰在何思君屁gu上拍了两xia,结果男人没动,懒洋洋地说:“我趴着累,就这么zuo吧。”
孟旖晚皱起了眉tou,掐着何思君屁gu上的肉拧了一把,说:“我就想从后面cao1。”何思君白了他一yan,翻shen趴好,闷闷地哼哼了一声:“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