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没
没尾的话,使他不由发懵,“什么意思?不对……假的,我刚刚分明躺在地板上?”
“啊哈、哈哈哈哈!好吧!好吧!刚才都是我编来骗你的!你确实躺在地板上,对了!这里是个破庙,你记住,是只有一尊佛像,其他什么都没有的破庙。”那人放肆地大笑,还死死拽着赵雷的黄发,搞得对方条件反似的直叫唤。
“放手,你快放手!”赵雷发哀嚎,被迫昂着
颅忍受那家伙的玩
,“我没有
到有风啊?你还在骗我是不是!假的,都是假的!”
“还聪明。那你跟我说说?你觉得自己现在在哪儿?”
癫,到底在想什么!让我猜?!我怎么知
你把我带到哪里去了?明明早上我还在家里给手办涂装,一觉醒来就莫名其妙被绑架了,呵呵……倒是给我
参与
啊!太假了吧,这个垃圾游戏!
再怎么说,一个大男人也没法背着我在大路上招摇过市,这太容易被监控拍到了,所以他肯定带了交通工
!假设我被绑上车
,车辆的颠簸很难不把人晃醒,除非……我之前就被灌了迷药?没有这回事啊!难
是我自己喝
去的!不会吧?外卖小哥?!
对了!也有可能他本没有带我
去!想到这茬,赵雷
捺着心中的
烈躁动,小心翼翼地开
了:“是不是,在我家?”
“答对了。”对面的回答倒是果断。他正想追问,却听得一声似有若无的嘟哝:
“不对劲,怎会凭空涌这么多非罡呢?欸……?这小
的修真能力也真够离谱,还怪邪乎——”
修真?什么鬼,发癫还讲究设定统一啊。赵雷一阵纳闷,他漫无目的地抬起,试图聆听更多信息却未能得逞。
与此同时,刺骨的寒意电一般窜上脊梁骨,他猛地一哆嗦,发觉那人已从自己
后离开,只留
死一般的寂静向周边蔓延,如同拖着沉重甲壳的蜗
被白花花的盐粒吞噬。
“你、你去哪?”赵雷试探地发问,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喂?”他再次开,仍然没有人回应。
“不会吧……?走了?”
到底在搞什么……玩绑架游戏玩累了?去
馆
了?赵雷实在无法理解对方的行为模式,他只清楚,既然绑匪不在了,此刻就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他抬起双手,试图将前的布料推开,那东西却像
附在船底藤壶似的不为所动。
太奇怪了,怎会这样?赵雷喃喃自语,即使睛什么都看不见,他还是
意识窥探四周,试图找个视野盲区藏匿
形。无奈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住,牙齿也没能被咬开手腕的绳结,他站不起
,只能凭借膝盖慢吞吞地在地面上爬行——要是他的
睛没被蒙着,恐怕会被这一奇行笑得痉挛不止。
对了,得再加一个前提:悲惨故事的主角绝对不能是自己。
沙沙……
赵雷朝某个方向缓慢匍匐着,像是只脱了的蛞蝓,终于
碰到了一堵厚实的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