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满足地从他shen上xia来,xia床整理衣wu,shen后chuan息稍平,他转过shen,见那人勉力将自己撑了起来,费力地扯过散落的衣襟掩在xiong前,遮掩着shenti,似乎也想起shen,然而动作又停了xia来。
少年看着他用手肘半撑起上shen,腰tun犹陷在床褥里,双tui微曲着合拢,掩藏着nei里淫靡的风光,脖zi侧开来,雪白的长发随着低垂的tou坠落xia来,凌乱的粘在汗湿的脸颊脊背上,顺着光luo的肩tou铺散在锦被之上。从他的角度,几乎看不见他的脸,却能看见紧闭着的纤长睫mao微微颤动,像秋风中的蝶翼。另一手执起衣襟遮掩住赤luo的xiongkou和xiati,却掩不住修长白皙的双tui和吻痕遍布的脊背,白皙手腕上的乌青淤痕格外明晰。
梨花经雨,chunlou未销,那经他而变得如此凌乱又湿run的甚至有些凄惨的摸样,让他一xia又ying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再次扑了上去。
“啊!”
那人显然猝不及防,被他一xia推倒回去,受惊地轻呼了声。
“公zi……唔……!”
驾轻就熟地分开他的双tui,借着刚才留在他tinei的jing1ye的runhua,轻易就挤了jin去。
后xue的媚肉立刻就缠了上来,而他的shenti明明有些僵ying,却维持着任他搂抱,他皱着眉tou,却毫无反抗的承受着他的索吻。
柔顺的承受男人的所需蹂躏,似乎已成了他的本能反应。
这反应让少年的心里有些莫名的不舒服,yu望却被这样的柔顺引地更加gao涨,狠狠勒住他的腰,借着怒意猛力地撞了起来,既是发xie,亦是惩罚,更是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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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地 黑se矮几)
人走了,那白发人犹自未动,安静地垂首坐着,在这安静的空间中,只有烛火偶尔爆裂开的“哔啵”声,昏黄的烛火镀在他shen上,就像一尊不动不言的玉像。
过了一小会儿,那静止的白seshen影方有了动静,他抬起叠放在shen前的手,缓缓在黑se的桌面上摸索,“噔”一声轻轻钝响,是shen前茶盏与桌面碰撞的声音,素白的手继续向前探索,很快摸到了茶壶,握住了
壶把。
然后,一只温re的手忽然覆住了他,把着他的手提起壶,微微一倾,清晰的shui声响起,注满了小小的杯zi。
他本能的将tou侧仰起来,向着来人的方向,迎来的却是一个chao湿的吻,馨香温re的茶shui哺如他kou中。
“唔……”稍不注意,一kou香茗便随着那微弱的声音不觉敞开的houtougun了xia去,接着便是湿re的she2tou迅速地攻占了jin来,qiang势翻搅。
一个带着茶香的霸dao的吻,那由上至xia的压制,让他不觉地越发后仰,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脑。
分开的时候,他迅速转开了tou,低了xia去,微微张了kou,急速地chuan息着。
他显然已经认chu了他,并未开言,chuan了会儿,方抬起被大袖掩得只louchu一dian指尖的左手,轻轻拭了拭被shuirun得发亮的唇。
如liu云般的白发贴合着ting直的脊背线条垂落xia来,少年yan神暗沉的注视着那微微低垂的侧颜,ting直的鼻梁,微zhong的唇,轮廓分明的xia颌,再向xia……圆run的耳gen之xia,领zi遮得严严实实,加上垂首的动作,连凸chu的hou结也看不到。
少年毫不犹豫地一把将那遮掩的衣wu扯了xia来,光洁的pi肤瞬间暴lou在初夏温nuan的空气中,布料hua过大半的脊背骤然落xia,从左肩到右腰拉chu一条斜斜的弧,垂挂在小臂上,右肩完全袒louchu来,大片的xiong膛袒louchu来,在烛火的映照xia散着温run的光,便似邀人chu2摸一般。
那人惊得猛然抬起tou来,俊mei无暇的脸颊一白,又很快深深转了开去,放在大tui上的左手微微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zuo。
难dao以为这样的柔顺便会被男人放过吗?
yan前淡se的唇抿了起来,他几乎可以看见那僵ying的shenti微微的颤抖,而手心里传来战栗再明白不过。
真是乖得让人不忍,可是,这不忍却更刺激得男人想要狠狠欺负你啊。
少年坐了xia去,一把揽过那人的腰将人搂jin怀中,右手顺势探ru大敞的前襟,一kou咬上那诱人的颈窝。
“哈!”那人猝不及防,短促地chuan了xia,shenti剧烈地抖了一抖,却又立刻抿上了唇,腰上的力dao猛然收紧,定住了他xia意识逃避的shenti,在少年紧箍的xiong臂间,那细微的颤抖异常明晰。
怀中的shenti不再动弹,任他啃咬,少年炽re的手戏nong一般在柔nen的左乳上一掐,那人不由自主地向他怀中更缩了缩,少年忍不住在那温re僵ying的颈间重重咬了一kou,布满剑茧的手开始在那赤luo的xiong腹间大幅游走。
少年人不知轻重,手劲奇大,an得人生疼,左乳的疼痛尤未消失,那人微微皱了眉,而少年却丝毫未曾注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