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什么。指哪打哪型，怎么样？至于我能到什么程度，唔，今天课间你应该也看到了吧？我可是看见你目不转睛地瞧着呢。”

        我脸红了一，然后咳了一声，“可以。”

        “那今天这次就当是实习吧――”她在窗边看着快要走校门的塔瓦娜。

        “再不走要追不上了。”

        “……好。”我转走教室，看着依旧在窗边盯着的leo：“不过来吗？”

        “看来那帮人在校门就忍不住了啊。”

        我一愣，随即扛起棒球棍匆忙冲楼梯间飞速往赶。我能听见后紧凑的脚步声，却没空回，直直往校门奔去。

        一个男学生正牵着一只疯狂冲塔瓦娜叫着的大狗，周围的人起着哄，凯缇娅正对着塔瓦娜。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三步并成两步地往她那边走，然后在能碰到的一瞬间――

        我挥起棒球棒，狠狠往那男学生上了一棍。

        人们因我突然的介而慌成一团，凯缇娅咬着牙对塔瓦娜扔一句妇，然后冲向我，双手接住我挥向她的棒球棍，往我上踢了一脚。

        我努力维持着平衡，凯缇娅力气比我大，人群也正在围向我。正要持不住时，一个影加了战斗。

        leo一脚踹上凯缇娅。凯缇娅松了力，我趁机走棒球棍，往她肚上狠狠一打。我还来不及享受战果便被后边的人揪着衣服拽到地上。碧蓝的天在我前倒过来。我急促呼着，双手紧紧抓着棒球棍，恐慌地胡乱往后挥了几。

        “别乱打！”leo凌厉的声音把我从混乱里喊醒，我息着停，角看见她飞扬的裙摆和几个人的，我分不清有几人，只得松开棒球棍，抓住离我最近的脚踝将对方绊倒。

        我撑起，却又被踹倒。我能闻到血腥味，对方人数众多，我分乏术，只能狼狈地抓住一人的小试着挨个把他们摔来。我已经顾不上塔瓦娜或是leo，只顾着前的敌人，毫无章法地乱踢乱打。

        “汪！”一声狗叫忽然来，那只原先被牵着的黑狗不知何时已经自由了，它型巨大，吓住了不少人，更何况它正围着人大声叫嚷，本来在我边的人都慌忙地逃窜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正对着那只黑狗。我恐惧地手脚并用往后爬，那只狗却只是呆在原地。

        “乖……乖孩？”我觉得我快失禁了。

        一声哨救了我于火之中。我回看向了浑土的leo，她扶着自己的义肢，慢慢站起，哨的不是她。

        我转而看向另一个方向――是塔瓦娜。

        塔瓦娜了个手势，那只狗便汪了两声，原地转了个圈，然后坐在了地上。

        狗的问题解决了。我大气一，脆躺倒在地上。酸痛从上各个地方传来，被蹬了几脚的肚泛着刺痛，我嘶了一声。

        我看向leo，她上也受了不少伤。义肢上有一大片摩痕迹。

        “老师？”我试探地问。

        “……这只狗认得我，它是浪犬，我喂过它几次。”塔瓦娜的声音瘪。

        “难怪它会听你话，谢谢你救我们啦，老师。”

        leo一脸轻松地说，她拍了拍上的灰尘，完全不像刚被揍了。

        “……谢谢你们。”塔瓦娜说，一直低垂着。

        “我要回家了。”

        她紧紧攥住衣摆，转就要离开。那只黑狗还乖乖待在原地，正疑惑地看向她。

        我和leo愣在原地，没能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只能目送塔瓦娜消失在转角。

        “没想到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