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起去？”

        “久酷也来了。”

        “是不是你计划好的？”

        “你在说什么？”萧玦静心来想了想，能让小义这么生气的，多半是和无畏有关，难昨天无畏和久酷了什么事？

        小义走回到他面前，住萧玦的巴，萧玦本能地想推开，却发现这次自己无论如何用力都推不开，小义瞪着他的睛充满了血丝，也或许还有些泪。

        萧玦看不懂了，如果小义是生他的气，为什么里除了愤怒还有那么多泛滥到无边的忧伤和自责。

        他在责怪我吗？还是责怪他自己？

        “你知不知，我现在真的很想杀了你。”

        小义的每一个字都让萧玦的心跌到谷底，他终究，没有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萧玦此时也仿佛忘记了疼痛，放狠话是吗，荣耀大话王录得多了，他也会。

        “那你动手吧。”萧玦的目光看向很远的乌云，正快速向自己靠近，似乎里本看不到小义。

        “啊啊啊……”小义咆哮着，一把抓住萧玦的肩膀，既痛苦又绝望地朝他喊：“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你知不知你这样，我很痛苦啊。”

        “你很痛苦？难是为了我吗？”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我会慢慢解决这些事，我的，你的，阿七的，所有人的。未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你为什么要这种让你和我都回不了的事啊？”小义几乎就要哭了来，“你知不知这样一来，我就真的无路可退了？”

        小义想着一切都可以慢慢来，他可以慢慢明确自己的心意，以后若有机会他也会找无畏说清楚。

        昨天，他看到无畏虚弱地躺在床上，整个人一直于神经紧绷的状态，只有握着他的手才会平静一些，最后是久酷给他喂了两颗安眠药才睡着的。

        无畏有多可怜，他就觉得自己有多混，想到萧玦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就恨不得要杀了萧玦。

        但当萧玦站在他面前，永远是那么无动于衷的模样，冷静无辜到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毫不知，小义本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萧玦也不是笨，昨天的两张邀请函，严祺意味不明的信息，再加上今天小义的崩溃，他也猜了个大概，小心翼翼地问：“是无畏，怎么了吗？”

        小义低声说：“被那个混潜规则了。”

        “所以你们觉得是我和严总串通的？”

        “他们都这么认为。”

        萧玦此时终于把目光挪了回来，落在了小义脸上，他问：“那你呢？你觉得是不是我？”

        “我……”小义一时语，他觉得这种事萧玦不是不来，但他心很希望不是萧玦，可事到如今，他对自己毫无信心。

        萧玦看着他的迟疑，心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也许这个问题永远也没有人能够解答。

        目光聚焦在小义的右侧嘴角，萧玦问他：“你这里，被人打了吗？”

        “嗯，被久酷打的。”

        “去吧，我帮你上药。”

        萧玦拉着小义回到楼里，从医务室翻了个急救包，安静地给小义上药。

        小义刚回来的时候满戾气，在萧玦的安抚，竟然神奇地消散了，虽然他心里还是堵得慌，但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过了，明明萧玦也没什么特别的事。

        萧玦就是有这样一种本事，别人崩溃、绝望、呐喊的时候他还可以安静地自己的事，让人看到他就有一种莫名冷静的力量，那种觉就像小义那天在酒店楼受到的，安宁与好。

        直到现在，小义仍然渴望守护这份安宁与好，他自己也觉得很可笑。

        大概他和萧玦，上辈是冤家，这辈注定要纠缠不休。

        “巴还疼吗？”小义摸着他的巴问。

        萧玦摇了摇：“不疼了。”

        一时无言。

        萧玦给小义上完药，又亲了亲他的嘴角，一边收拾急救箱一边问小义：“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会信吗？”

        “信。”这次小义回答地很决。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