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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策府,景元卧室。
昨晚勉qiang睡过半宿,丹恒还有dian困,坐在桌前,一边打呵欠,一边liushui线似的舀起酸nai冰卷扔jin嘴里,不用细品,嘴一闭,就是一卷,连嚼都不带嚼的。
景元yan见丹恒一kou气吃了十三盒,实在忍不住,凑过去很诚恳地看着他的yan睛:“饮月,吃太多冰的会伤胃,要不明天再吃?”
一只可ai大猫和你讲dao理,谁能拒绝?反正丹恒不能。
于是丹恒心qing很好地nie了nie景元的狮zi耳朵,答应到:“好吧。”
刃一抬手,ma上把剩xia十来盒酸nai卷扫到袋zi里,风一般跑去客厅saijin了冰箱。生怕慢一秒钟,丹恒就要后悔似的。
你们的默契好生奇怪。丹恒在心里吐槽。
太阳nuan烘烘地晒着,深秋的阳光足够宝贵,丹恒把椅zi挪到落地窗边,吃饱喝足,gan觉骨tou都懒散了。
龙尾巴悄悄探chu来,拖在地上,晒着一动不动,伪装成一条懒懒的大蟒蛇。
刃拿脚尖去拨nong这龙尾巴――平时一碰就恨不得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今儿却懒得很,只摊在那里晒太阳。
于是刃也拖了个椅zi,坐到丹恒旁边,把他的尾巴抱到tui上,正大光明地摸起来。
景元看得心yang,又搬了椅zi排到刃旁边,还好龙尾巴够长,再来两个人摸都绰绰有余。
丹恒困得迷迷糊糊,gan觉有谁在戳自己尾巴,没关系……有谁把尾巴抱了起来,没关系……有谁在挠尾gen的麟甲……喂!
龙尾巴嗖地一xia缩回去,丹恒睁开yan,幽怨地看向旁边那俩不老实的家伙。
可惜这俩家伙脸pi都厚如城墙,景元只眯着yan睛笑,刃一本正经地问:“龙尊大人,您的尾巴真神奇,怎么伸chu来的?kuzi上也没有dong呢。”
丹恒还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于是打算再把龙尾巴放chu来,谁知那尾巴颇为害羞,不肯chu来给人摸。
这真是奇哉怪哉,龙尾巴是我shenti的一bu分,怎么会有自己的想法?丹恒一脸疑惑,伸手摸了摸自己尾椎,只觉得布料有些湿run――原来如此,发qing期的shenti连带着尾巴都无比mingan,被挠两xia都受不了。
丹恒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唔,都快忘记自己shenxia还han着两枚tiaodan……
刃只见丹恒的脸颊到耳朵都缓缓浮现chu一层红晕,心说这次咱们还没开始调qing,怎么就先脸红了?
当然,想什么不重要,行动最重要。刃起shen,双手撑着椅zi扶手,单膝抵到丹恒tui间,居gao临xia,极其有压迫gan。
丹恒眨眨yan,xia意识地往后缩了些,不然刃的tui要压到自己大tuinei侧了。
“龙尊大人……”刃低xiatou,很像一只猛兽,打算咬上猎wu咽hou,“您打算什么时候兑现承诺?”
丹恒开始装傻:“嗯?”
刃抬起那只缠着绷带的手,让丹恒仔细检查上面的血迹:“你说呢。”
丹恒沉思几秒,dao:“拆开看看。”
于是刃咬着绷带一端,将它一圈圈地散开,显然,整只手骨骼完好,手指修长、手掌宽大,没有一丁dian伤痕。
这xia丹恒装傻装得更加真qing实gan:“我zuo过什么?没有吧,我记不得了。”
刃差dian气得笑chu来,gan1脆用力nie着丹恒的脸,虎kou抵着他的嘴唇,迫使他抬起tou,直直看向自己的yan睛――金红se的瞳孔如日落熔金,压抑着难以言明的疯狂。
“很好,那再咬一kou吧,龙尊大人,记得嚼碎我的骨tou。”
丹恒迷茫地眨了眨yan,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