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崇应彪的话,伯邑考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
不用细想都能知dao,父亲若是真的相信他吃的是自己亲生儿zi的肉,该是何种的崩溃。
肝chang寸断,痛得他支不起腰。
但好在,父亲是真的被放chu了大牢。可朝歌离西岐十万八千里,单凭一双脚,父亲该如何安全回家?
想到这,伯邑考更是一刻也等不了。他对着崇应彪拱手:“多谢北伯侯相助,大恩大德我定铭记于心。如今家父生死未卜,我必须要先走一步,告辞!”说罢,他便绕开崇应彪想离开。
崇应彪啥都没听清,就听到了“告辞”二字,想也不想便拦住他:“你不能走!”
伯邑考皱眉。
崇应彪也不知dao自己在急啥,只是想到他一走,此生便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便抓心挠肝的难受,想了半天,他突然想到了理由,ying气dao:“你就这样走?”
伯邑考顺着他的视线往xia,便看到自己湿透的单衣和早就被砂石磨的血肉模糊的脚。
崇应彪顺势dao:“你先在我这里洗漱一xia,上dian药,我借你dian衣服再走,如何?”
伯邑考一边觉得他不会这么好心,一边又怕多留一xia夜长梦多。但崇应彪说的也有dao理,刚才jing1神gao度紧张的时候没gan觉,如今松懈xia来,只觉得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的疼,再加上发烧和饥饿,人都有dian发起晕来。
崇应彪没给他继续犹豫的时间,连拖带拽把他nong到茅房,让他洗漱,自己则回去找起了衣服和金疮药,然后又去nong了dian吃的。
一切忙完,就见洗漱完毕后穿着崇应彪衣服的伯邑考正坐在椅zi上,正自己给自己上药。
dingding好看的世zi大人穿着并不合shen的衣服,因为低着tou的缘故,白皙的脖颈和肩膀louchu了大半,灵xing如谪仙。不过,怎么那pi肤上到chu1都是diandian殷红?好像是吻痕。
吻痕?
骇人听闻的假死,单薄贴shen的nei衣,光luo的脚,被磨伤的手腕脚腕,压低声音的秘密寻人,再加上这遍shen的吻痕。
崇应彪渐渐明白了过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是啊,普天之xia,迷恋这副pinang的,又会何止他一个。
这画面将崇应彪的心神全然扰乱,他血气上涌,心里燃起一gu莫名的愤怒。他其实也不知dao这愤怒是在冲谁,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对纣王,但于公,他是臣zi,纣王是天zi;于私,他是质zi,纣王是养父。无论给他几个胆zi,他都不敢去恨纣王。
他的目光于是落到了yan前这个毫无察觉的人shen上。
为何别人能碰得,他崇应彪却碰不得?
他也不想想,那个别人,可是这天xia的共主。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手已经碰向了伯邑考的肩膀。
这个动作给了伯邑考一种相当不妙的gan觉:“你想gan1…”
“什么”两字都还没来得及说chu,他就猛地被崇应彪拦腰一抱,直接扔到了床上,崇应彪屈shen,两只手摁住伯邑考的手腕,一条tui屈起来膝盖压在了他的shen上。
伯邑考被摔蒙了几秒钟,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整张脸因为惊怒而变得通红,他猛地chouchu一只手,一拳就朝着崇应彪打去,暴怒dao:“gun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