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的小铃铛响个不停。太过明显了，旁边的金复想提醒我，又不敢上前。我知你少年心，对外面的好奇是阻拦不住的，所以假装不知，就这么带你去山谷附近转悠了一圈。也不知那次你瞧见了多少闹，值不值当后来去长老院跪的那一夜。不过也无妨，以后都可以正大光明地去看，哥哥陪你去看，我们以后时间也很多，阿徵想去哪里都可以。”

        男人话语低沉，磁的嗓音像是在讲故事似的有种娓娓来的悦耳，慢慢地轻轻地分享着平时总不经意的日常。

        “羽当了执刃，好在他得不错，我也能放心了。远徵不要多想，也不用为我遗憾，不过，远徵这么聪明，肯定早就看来了，哥哥其实……一直都无意于那个位置，只不过是责任使然，如果没有他人，那只能是我。所以远徵才会不计代价去救羽吧，也是为了我，是么？”

        “对了，他说在外发现一草药的生长之地，有许多珍稀的草药种类，这个我虽不懂，但我想远徵肯定很兴趣对吗？待你醒来，我们就一起去看看。”

        “月长老也说了，他还等着跟你交一云重莲的种植之法。只是答应哥哥，决不能再用那么危险的方式去喂花了好么？也决不能再用以试药的方式炼毒制药了，他们为你诊脉，说你上带有百余种毒素，虽然你能自己调解药，但终归余毒残余对无益，长此以往，有极大可能年岁不永。远徵，哥哥听到这里的时候，真的很害怕。”

        “远徵当时也是一样的心吧，那年我意外受伤，醒来的时候你就守在我床前，哭得睛都红了，那些无知人总说我们远徵是没有心，不会哭的孩，但哥哥见过你的好多泪，都是为我而的，是哥哥太坏了，我怎么这么坏？总惹我们小狗掉泪，以后都不会了，好么？虽然那时我曾告诉过你，生死在天，从不由人，也无需害怕，但你就当哥哥说了假话，因为……哥哥现在是真的害怕了。我们远徵定要长命百岁，健康安泰才行，不然即便要我地狱去跟阎王爷抢人，我也是得的。”

        大的黑衣男人说着跟阎王抢人的狠话，语气却是沁似的柔万分，两篇薄唇疼惜地吻过少年修长指节，又俯轻柔地印在少年脸颊边，嘴唇上……

        “这么多年，我都把门的重担背在上，拖累你也和我一起，明明是个未及冠的小孩，却活得这么辛苦，这么累。为了保护哥哥，保护门，把自己成这样！远徵，你是最不该受伤的那一个，都是我的错，但是你要知，在哥哥心中，门固然重要，族人固然重要，但什么都比不过你，你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