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在一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微靠在靠垫上。

        “我以为您会个月再来，新的止血药研发展还算顺利，目前遇到的瓶颈新人都还能解决。”

        “如果我今天不来，又怎么能在尔福庄园遇到这么多的惊喜。”斯普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您见到阿不思了？”德拉科看向斯普。

        “显而易见，如果你可怜的教父睛还没瞎。”斯普的睛盯着德拉科，似乎要穿透油画，看清德拉科脸上的每个微表。

        他眉微皱，“德拉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请哈利・波特的儿来尔福庄园客？你究竟......”

        德拉科打断了教父的话，“只是斯科，教父。”他看向斯普，浅灰的睛里是死一样的平静，“只是为了斯科。”

        斯普沉默片刻，黑雾一样的睛看向自己的教，那双在世人看来总是幽深、阴郁和死气沉沉的睛，第一次盛满了忧虑、温柔和慈。

        “德拉科，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在我生前，我从未真正的帮到过你。”斯普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让他原本就像大提琴一样的声音像奏起带着淡淡哀伤的变调。

        “那时我活着，唯一的动力只有赎罪，以对哈利・波特的责任来赎罪，那是我欠莉莉一声的罪孽，只有用生命才能还得清。”

        “我将波特的命排在你的前面，那时我的安排更多是为了保住波特的命，让神秘人不会在知你和波特的关系后，利用你杀掉波特。”斯普闭了闭，脸上现一种混杂着沉重和愧疚的绪，“我甚至从未告诉过你，我早就好了为保护波特牺牲自己的决定。哪怕那个时候，你一直那么依赖我，把我当成最值得信任的师长和依靠。”

        “教父，我从未怨过你。你已经为我付很多了。”德拉科垂眸，一个惨淡的笑，他修长的双手紧紧交缠在一起，修建圆的指甲被扣的惨白。

        斯普背着手，仰了仰，又看向德拉科，“可我从来没有亲向你说过抱歉，德拉科。”

        “我很抱歉，德拉科。我亲手斩断了你的，又利用了你保护波特。”

        德拉科角泛着红，微微仰，不让里的泪落，“已经过去很久了，教父。我和波特...早就没有什么了。他什么都不知，也什么都不记得。这样很好，我还有斯科，他也有自己的孩，十几年了，即使再提起，又有什么，已经太久太久了。”

        “你从来没有放过他。”斯普轻轻摇，看向他，“我很遗憾，我没有救阿斯托利亚，如果她还活着，或许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孤独了。”

        德拉科摩挲着手上的哀悼戒，“那不是你的责任，教父。她上的血源诅咒没有一个人能解得了。利亚...她是个好女孩，”他浅灰的眸低垂，看着黑玉戒指上小小的百合花，“我一直很对不起她，她等了我一辈，也没有等到我的心落在她上。”

        “德拉科，我希望你能像年轻时那样任一些。”悠长的一声叹息，“不你作什么样的决定，听一听你的心。”